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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门外静静的等待了片刻,她吩咐驿馆的小二准备了一匹马,回到房中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好,便躺尸一般躺在了床上。
夜深人静后,天边泛白,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了马厩外。
最外面那匹温顺的黑鬃马是小二按照伏惟君的吩咐准备的,那黑色的人影缓缓靠近,从怀中抱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药丸倒在手上,送到了马的嘴边。
但这马好似通了人性,知道她并非好人对她手上的药丸没有一丝兴趣,直接将头扭到了一边。
黑色人影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拉住马的缰绳,正要强迫它吃下去,忽然有一只手将她手上的药丸拿了过去。
“你是谁?”黑色披风的人低声问了一句。
另一个藏在暗处的身影看上去有些娇小,重新给她手上放上了一个药丸:“把药下给马有什么用,直接下到他吃的东西里岂不是更好?这毒无色无味,毒性发作之后无药可医。”
黑色披风的人影犹豫了一会儿,在暗处的人冷笑一声已经转身走了,夜越发的寂静。
伏惟君从夜深谈到清晨,却丝毫没有困意,魏叶落跟景迟因为上回匈奴王撒下的毒还没有完全恢复便没有守夜。
也正是因为如此伏惟君背着包袱离开驿馆的时候几乎没人发现。
驿馆离她想去的那个地方并不是很远,若是脚程快中午找个客栈吃些东西在出发,傍晚时候应该就到了。
在马背上驰骋,总有一种身处天外的感觉,令她郁结不已的情绪也稍稍缓解了一些。
用午膳的时候她到了一个小镇,随意寻了一个酒楼用饭。
她一身轻便的男装并不太惹人注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一边晒着太阳休息一边用饭还算惬意。
用完饭之后她单手撑着下巴小憩了一会儿,忽然一个二胡的声音惊扰了她的清梦。
是一个上了年岁的老人,他背上背着一缸酒,手上拿着二胡,看着伏惟君笑:“方才没有注意公子正在休息,为表歉意,免费赠送公子清酒一杯。”
“不……”伏惟君刚想拒绝,话还没有说出口,他已经将酒倒入了自己的杯中。
老人笑容和善,说道:“公子难道是怕醉?且放一百个心,这种清酒即使是姑娘家喝个一两坛的都不会醉。”
如此盛情难却,伏惟君只得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果真入口醇香,回味无穷。
她笑着夸赞:“长者好酒,果真没有半点夸张。”
“谢公子夸赞。”老人拱手笑了笑,又背着他的酒缸走向了下一桌。
被惊扰了好梦,伏惟君也睡不着了,看着这天色,现在赶路在天黑之前赶到是绰绰有余的了。
上次她独自去了那间小屋一回,所有需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也省得她现在费心。
伏惟君快步走出酒楼,迈出台阶的时候,不知为何脚底好似踩了一个空差点摔在地上,幸好手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栏杆。
只不过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伏惟君笑着摇了摇头,难不成那样清淡的酒还有这么强的后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