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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占领了我的所有感官,昏迷中,我听到有人唤我,有人激烈的痛骂我,还有人在争吵。
不知睡了之久,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陆明森坐在床边。
他冷着眼神死沉的面孔看着我。
他说,“莫暖心,你居然为了别的男人挡刀子,你怎么不死掉呢。”
我动一动,伤口疼得厉害,“是你。”
“没错,是我做的,你跟苏炎串通算计我,我认了,你让施南晟睡了你,还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他!”陆明森近乎咆哮的样子真的很可怕,如此暴戾的模样是我认识他以来的第一回。
我觉得我的报复成功了。
陆明森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屋里的微光,他全身散发着可怕的阴霾,仿佛可以将人吞噬般,他走近我床边,居高临下的压低了声音,“我的前妻,既然你这么在乎别的男人,那么,我成全你!从前,我背叛你,现在,你报复我,从今以后,咱们之间扯平了,终于俩不相欠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动复婚的念头了,莫暖心,再见!”
他话音落下,已义无反顾地离开病房。
扯平,不相欠?错了,陆明森你错了。爸爸的死,吴伯的死,星星几次死里逃生,这一切一切,岂是轻易扯平的,陆明森,柏雅,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麻药的保护已经过了,疼痛令我疼得全身冷汗。
我缩瑟着,心里盘算着未来。
双一道纤细的身影在黑暗里移动过来。
昏暗的灯光中,我看到了女人的面孔。
穿着红色大衣的柏雅,她就站在我的病床前,脸上挂着阴险地微笑。
我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把剪子,动了动却没能爬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柏雅把玩着手里的剪刀,漫不经心地说:“莫暖心,这会你知道怕了么?没有男人撑腰,你只不过是任人宰杀的羔羊,我欺负你,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看向她手里的剪刀,银色的大剪刀锋利无比,黑暗中泛着阴森地寒光。
“你以为,你伤害我,陆明森就会娶你吗,你错了,她的丑陋暴露无遗,他只会烦感你,我们毕竟做了三年夫妻,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否则,他早娶你了,要是,他并没有不是么。”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离间我们的感呢,莫暖心,你自身难保,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柏雅绕着床走了一圈,她把剪刀放在我的脸上,“你说我要是在你这脸蛋上划下去,你说陆明森和施南晟还会不会要你?”
“我家的蛇是你放的对吧。”
“蛇?什么蛇?我不知道啊。”柏雅浮夸的表情,夸张地眼神,一幅明知故问的样子真令人作呕。
随后,她俯身到我耳边,“莫暖心,是我做的,双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柏雅笑着,笑着,紧接着我看到她走到床尾,手里的剪刀刺下去。
没有疼痛传来,却听到哗哗的水声。
我很快的反应过来,柏雅二次来到我面前,“莫暖心,你别以为施南晟是你的第二春,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他不爱你,跟你在一起不过是玩玩罢了,听说你跟他睡过了,你的前夫都看不下去了,你说,像你这样下贱谁还会要你!”
“我要她!”
一道男声破空传来,紧接着柏瑞走了进来。
“弟弟!你……你说什么?”
“如果她同意的话,我愿意娶她。”柏瑞一步步走进来,身上穿着白大褂。
“亚伦,我不许你胡说,再说你来这干什么。”柏雅没了刚才的嚣张,变得谨慎如临大敌。
“姐,我是暖心的主治医师。”柏瑞看了看我的输液,又伸手摸了下我的额头,为我检查着。
“你治她?不可以,你不可以帮着外人。”柏雅如同受了刺激,一个劲地摇头。
柏瑞却没有再看他的姐姐,而是看向我的尿袋被捅破了,尿水嘀嘀嗒嗒流了一地,柏雅嫌弃地捂着鼻子观旁。
“姐,你太过份了,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柏瑞瞪向柏雅,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言辞质问他姐姐,柏雅闻言变色的表情挺深刻的,只是,我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
“你们……出去。”
柏瑞望着我,语气罕有的冰冷,“你出去,病人需要休息。”
柏雅看着柏瑞,之后又瞪向我,在我和她弟弟之间艰难地选择。
最后,她不得不在柏瑞冷言冷语里,选择离开。
“暖心,你感觉怎么样?”
我强忍住着痛感,摇摇头。
柏瑞看着我,眼神是心疼的,“我这就去再取个新的尿袋来,再让护士给你换上。”
“施南晟呢,他有没有受伤?”
“他……他受了点轻伤,你醒来之前他一直在的,后来听到你脱离危险,他去警局录口供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施南晟没有受伤,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去。轻轻地闭起眼,我真的太累了。
“暖心,对不起,我替我姐姐向你道歉。”
我闭着眼睛一动未动。
柏瑞又看了看我,终是无声地离开了。
接下来时间,我高烧了一直处于昏睡中。
后来好久,我才从护士口中得知,柏瑞做为我的主治医师,不仅每天几次过来看我,还亲手为我洗换下的衣服,给我熬制乌鸡汤,并且一勺勺地喂我喝,晚上还留下来陪夜。
尽管我烧得糊里糊涂,感觉到有个人一直在尽心心力的照顾我,其实一个女人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在自己生病时不受嫌弃,被珍爱,被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