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殿又一次言不由衷地回。
“快給我拿裙子。”孟瑩掙扎，許殿應了聲，轉身拉開衣櫃，掃了眼那襯衫跟長褲，取了一旁的墨藍色的裙子，這裙子很修身，肩膀是紅色條紋設計，孟瑩接過來，轉進浴室去換，許殿卻突然伸手，攔在她面前，抬著下巴，道：“在這兒換，我看看。”
“你看個頭啊。”孟瑩懟了一句，他就看著不動手動腳？
看她耳根發紅，許殿猜到她在想什麼，用力關上浴室門，抱臂靠著，成功阻攔掉她的去路。
孟瑩提著裙子，瞇眼，兩個人視線在空中交纏，他桃花眼裡帶著一絲戲謔，孟瑩也不示弱，她點頭：“行。”
說完，她後退了一步，把裙子掛在衣架上。
隨後面對著他，將裙子往下拉。
而且她不止換裙子，她還換內衣內褲，孟瑩十分淡定，許殿在對面就不淡定了，眼看著，下意識地站直了身子，孟瑩一邊穿一邊跟他對視，她真沒什麼表情，許殿卻快她一步，拿起那裙子，上前，將她身子轉了過去，說：“我幫你穿。”
嗓音啞得很。
孟瑩臉轉過去後，臉頰一陣發紅，之前忍著。
裙子從她頭上套進去，孟瑩把手伸出去，許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下滑，捏住手臂上的那塊軟肉。
孟瑩膝蓋一軟，許殿攔抱住她，低聲道：“還不是一樣臉紅了，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嗯？”
孟瑩咬牙：“呸。”
“哦？”許殿笑起來，孟瑩又道：“你嗓音放清亮點啊，還有別碰我啊。”
“你還不是一樣？”
許殿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輕輕地給她拉下裙子，含笑道：“行，你贏了。”
說完，把她轉個身，低頭吻了一下她。
孟瑩看了眼表，說：“走走走，還要吃飯呢。”
真難得逛街，興奮極了。許殿被推著走，理了理袖口，一邊往門口走，一邊給江譯打電話，“去一灣山水給我收拾點衣服，送馨月小區來。”
江譯：“許總？不用藏衣服了？”
許殿：“哦，不用了。”
江譯：“恭喜。”
許殿：“謝謝。”
出了門，孟瑩鎖門，鎖好後，許殿牽著她的手，下樓，上了奔馳車，剛剛來的急，孟瑩沒注意，這會兒掃了眼車。
許殿調轉車頭，指尖敲著方向盤，說：“昨晚那輛濕了。”
“不能用了？”孟瑩猛地轉頭看向許殿，男人手指掛了下領口，那兒還有點咬痕，他唔了一聲，“嗯，應該是不能用，泡了一個晚上的雨水。”
“……車子好像還蠻新的。”孟瑩忍不住拽了他襯衫一下。
許殿反手握住她的手，握住，“沒事兒，換一輛開也行。”
孟瑩：“……”
許殿訂了一家空中餐廳，抵達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兩個人上樓，吃完飯後，直接順著空中走道，走過對面的購物中心，因身份的緣故，孟瑩戴上口罩，許殿就沒戴，他戴了眼鏡，孟瑩逛街的次數寥寥無幾，讀書那會兒沒錢逛，後來工作因身份的原因也很少，談戀愛跟男朋友逛街，是一件挺令人憧憬的事兒。
她這事兒來得晚。
許殿其實也很少逛街，或者說從沒逛過，看著滿目琳琅的商店，他其實連進去看一眼都沒興趣。
但孟瑩看得津津有味，他便耐心多了。
看著她像個孩子一樣，左看右看，還指著幾套衣服問他，“好看嗎？”
許殿掃一眼，還行，但不是特別好。
他沉默幾秒，問：“要去試試嗎？”
孟瑩有點兒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