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系会沦落到如此不能见光,有违从师之道,更有违天规。师父还想说这个?我都背会了。”
“不过现在不是讲道理的时候,师父方才那么急着让我放开您,应该是又道时候了罢?”
说完之后,九重将目光毫不避讳的放在他身上的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之上。
“别看了。”
“会过去的”九重说完之后又轻轻地在他耳边啄了一口,“往后只要有我在师父身边,就会将您保护的好好的。不会有人知道您身上的秘密,更不会有人能再次伤害您。解药会找到的,不过在找到之前,只能麻烦您先接纳一下您的徒弟了。”
说完之后再无他言。
只有身躯逐渐交缠在一起的声音,和手腕上的铁索不断作响的声音。
本应当香艳绮丽的场景,但现下却是找不到一点旖旎的味道。
温柔的动作更像是渗入骨的毒/药,掺了蜜的那种。喝下去的时候浑然不觉,发觉的时候为时已晚。
直到最后,那双手铐才被解了开来。
但不过九重只允许这十指扣住自己的后背,哪怕抓出血也好。但用来做别的,不管是试图给予自己多余的欢愉,还是抓着床单被褥,都是不被允许的。
花寻面无表情的看完了这一切,结合先前得到的信息,对眼前二人的身份都有了一个基本的认知。
不过因着原本的信息就有限,所以有些节点并没有很好地把逻辑连接起来。
而且多少还对带着手铐的那位的身份抱有侥幸,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想错了。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交叠反弓的身躯,雾就渐渐的浓烈了起来。
浓雾再次散开的时候,就是另外一副场景了。
这幅场景花寻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
仔细一琢磨,可不是么。
先前在孟家剑庄,这段记忆说来话长大哥可是感同身受的展现给他的。
只可惜花寻实在是没勇气看完。
没想到时隔不久,竟是又一次见到了。
若是方才还对九重以外的那个人的身份抱有疑虑,那么现在倒是好了,最后一道侥幸也被彻底击溃。
这一次不一样。
孟千彦那副比不久前见着年轻不少的面孔映入眼帘的时候,花寻就意识到大事不妙。
不过到底是不用同步感受到眩晕和痛苦,花寻多多少少也能看下去一些。
“还真是,被你那个徒弟保护的好好的。所谓特殊体质,还真是千年难得一见。”只见着孟千彦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锥刺,还有一个装着蛊虫的罐子。
“这血寒骨痛,到底不能根治,不过才一点儿药,就彻底勾起来了。”
花寻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被倒绑着的身躯不断的挣扎扭曲着。
连一句“疼”或是“不要”都喊不出来。
“不过既然是试探……总不能让人来。毕竟以前碰过您的人,可都被九重暗地里动用私权杀了个干净。”青年说完之后,看了看手上的罐子,“那就让他们代劳罢。钻入体内,然后……不过就是取出来的时候有些麻烦,需要用锥刺将它们引出来。”
“劝您最好稍微消停些,万一这些小东西不长眼睛,钻进内脏里,我可不想被你那个跟母鸡护食似得徒弟刺个千疮百孔。”
说完之后,便见着孟千彦脸上扬着笑意,一步步走向绳索下倒绑着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削身躯。
直接将那些骇人的活物打开,任由它们爬进那个唯一的入口。
花寻本以为自己能面无表情的看完。
然而在见着那些虫子顺着裤腿,向里爬去,再从最最脆弱的地方往体内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