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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寻还未开口,先倒吸了一口凉气。
除了疼痛之余,还有许多别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触♪感。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花寻多少知道。
放在以前,绝对是排斥到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的。▒思▒兔▒在▒線▒閱▒讀▒
然而如今却是身体比头脑诚实。
当真排斥么?
要是真的排斥,当时看见沈惊蛰和旁人说笑,去关怀别的时候,就不会有那么大反应。不仅趁着沈惊蛰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强吻,甚至还试图……
像个被始乱终弃的一样。
“以前倒是没发现,花寻这么喜欢这儿。”沈惊蛰见着他呼吸依旧不减,甚至更急促了几分,这才将脑袋从他颈窝里抬了起来,从而转向耳边,“方才不是还回应的不错么,怎么现在就不说话了?”
这幅轻佻的口吻。
花寻倏地回想起来,当初在孟家剑庄,醉酒之后口口声声听他说,那个小少年只是救过他一命,别无其他。
但却是透过圣器看到了那副画面。
“下去。”花寻想到这儿,终于将目光放回了沈惊蛰身上,和他四目相对。
沈惊蛰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头脑。
明明方才还热情的如火如荼,这才不到半刻钟,怎么又……
“花寻你——”
花寻没再重复,干脆直接伸手去推他。
只是这么一动,方才腹部固定好的纱布又一次见了红。
推到一半的手只能转回了自己身上,死死地按着,以减轻突入袭来的剧痛。
沈惊蛰见此也顾不得花寻为什么要自己下去,只是马上意识过来方才的动作太剧烈了些,“抱歉,我——”
“出去,我自己来。”
相处这么久,花寻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口是心非的产物,沈惊蛰多少能分得清楚。
这个时候要是真的不长眼的就这么出去,再想进来估计就得等下辈子了。
沈惊蛰自然是没有出去,只是默默地将方才搁置在一旁桌案上的药品重新拿了过来,仔细的替花寻重新处理了开裂的伤口。
虽然言语上花寻甚是抗拒。
但却是一点儿反抗的动作都没做出来。
就这么乖顺的任着沈惊蛰摆弄,连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
这一次沈惊蛰的动作轻柔至极,比起方才毫不怜惜的样子,简直对比鲜明。
如果抛开前尘旧事不说,这样还挺舒服的。
不一会儿,花寻不仅没有反抗的苗头,甚至还隐隐有了倦意。就跟只被摸毛摸舒服了的猫似得,倚在床头一动不动。
“若是困了便睡一会儿罢。”沈惊蛰倒是没再勉强方才进行一半的事情,只是将剪子和剩下的药收收好,重新放回了桌子上。又转过身来吹了灯,十分自然的脱下外衣,直接爬到了花寻里侧自觉的躺了下来。
花寻瞥了他一眼,“说了让你下去。”
“以前一直躺在花寻身边,也不见你赶我。”
“我现在想赶。”
“晚了。”沈惊蛰说完之后十分幼稚的将被子拉过头顶,眼不见为净。
花寻叹了口气。
没多话,只是取来另外一床被子,小心翼翼的侧过身去,把大半张床都让给了沈惊蛰。
刚没躺好多久,花寻只觉得缠在身上的那条八爪鱼又回来了。
腰身都被死死的禁锢住,背后还能感受到温热的吐息。
明明那个时候连相拥入眠都不肯,怎么现在又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