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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烦“必须”这两个字,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必须的!
母亲赶来扶着龙玉的胳膊劝道:“怎么还必须去呢?澈儿还小,这一去就是三年的时间,说实话我也舍不得她。”母亲说着就拿手帕抹着眼泪。
龙凝澈跑来一把抱住母亲,哭道:“我哪都不去,我要永远和娘在一起。”
龙婉坐在旁边冷笑道:“说得好像真的要去坐大牢似的,御学府可是北夏最高学府,明明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和恩典。”
龙玉接道:“是啊娘,那就跟生离死别似的了,不过让她去学习三年,在家也是荒废着,养得她这刁钻古怪的性子。”
龙凝澈憋着怒火点了点头,一边后退一边压抑道:“是!多好的恩典阿,”说着,指向龙婉,道:“她不是爱去吗?你让她去阿!”
说完龙玉咬着牙握紧了拳头,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到凝澈脸上,把她掀翻在地。
凝澈半边脸瞬间红肿了,她坐在地上懵了懵,双手紧紧握着裙角,颤抖着说道:“混蛋!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
说着转身一头扎进茫茫夜色了,母亲咬着手帕跌坐在地,哭着喊道:“澈儿,回来,澈儿!”
龙婉眼见这情景,冷笑了一下,转身带着两个丫头回房间了,一路上用手帕擦着眼睛颤抖着肩膀抽泣,眼睛肿的桃儿一样。
丫鬟九儿忙安慰道:“二小姐何苦又伤心落泪,您就是太多愁善感了,为那些琐事平白流了多少泪,像是要把这一生的泪水都透支干了似的,就是我们看了,也不忍心阿。”
灯深夜远,小径幽深,龙婉身影慢慢走着,斑驳的残枝树影由近及远,层层叠叠遮住了她柔弱单薄的身影。她朝着一点灯火如豆的房间慢慢走去。
透支?
如果人生能透支,那可不可以把万般痛苦统统推后,透支一点点快乐先给我尝尝是什么滋味?
龙玉打了凝澈的右手泛着火辣辣,他深喘了一口气,陷进了深深的懊悔中,不知道自己怎么伸手打了凝澈。
可龙凝澈实在是太不懂事了,不是吗?
北夏目前局势隐隐不稳,她整天在外闯祸,结识些乱七八糟得朋友,又爱多管闲事,有时候得罪了人也不知道,自己不能时时刻刻保护着她,送她去封闭式的御学府难道不是为了她好吗?
他还在回想着,她跑走的时候说一定杀了自己,一定?余音绕耳,久久不绝。
夜半更深露重,龙凝澈跑到京城东巷一家酒馆喝酒,她搂着酒坛子一碗一碗的灌,喝得晕晕乎乎。
街上该收摊的都收摊了,客人什么的都走光了,只剩下龙凝澈一个客人。店家来催她:“姑娘,咱们该收摊了,过了夜禁时间了,官兵该来巡查了。”
龙凝澈神志还算清醒,付钱时一摸钱袋是空的,遂不好意思跟店家笑道:“老板不好意思,我忘记带钱了。”
老板也算大方,挥挥手笑道:“没事姑娘,你是我这儿的老顾客了,按照老规矩,我给你记在你哥哥的账上就是。”
记在谁的账上?
我擦嘞!你牛,龙玉也牛,你们都牛!
龙凝澈闻言深吸一口冷气,搂了酒坛子,对店家道:“记在我的账上,以后都记在我的账上。我是我,龙玉是龙玉!懂吗!”
龙凝澈在大街上一边走着,一边举着酒坛仰头大喝,突然一记鞭子过来打在手上,痛的龙凝澈连忙撒手,眼见酒坛就要摔到地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凝澈伸手一捞,把酒坛稳稳搂在了怀中,继续幽幽的喝着。
宋绒手里拿着软鞭,赞道:“好俊的身手。”接着喊到:“龙凝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