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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和槐嬷嬷去面见皇上。
正此时,打内室里忽然走出个少女,毫无征兆,把花缘、花镜吓得不轻。
“郑,郑姐姐。你没死?”
槐嬷嬷不出声,只盯着锦婕妤看。
“阿离,你这是何苦呢?”锦婕妤望着郑离苦笑。
并没多少人知道郑离水性好,自然,是前世的她水性极好。
从看见重云咄咄目光的那一刻。郑离便猜到对方要对她痛下杀手。意外落水是真,扑腾那几下却是假,她明白只要自己露头,重云就一定会锲而不舍的追杀自己。郑离索性借着深吸的一口气,直接潜到潭底,待氧气渐渐稀少。脑子一片混沌的时候,人已经不由自主浮出了水面。
就在筋疲力竭之时,是乐芳轩的人救了她一命。
也正因为落难。郑离才知道自己在这世间竟然还有个亲人。
锦婕妤......
却是她素未谋面,甚至不敢相认的姨母。
郑离轻声低笑:“槐嬷嬷待我情深意重,她肯为我谏言陛下,我怎么能昧着良心隐瞒她?”
郑离冲着槐嬷嬷深深一拜。槐嬷嬷抢步上前将人搀起来,语气嗔怪:“都当你死了,把我和两个小姑娘哭的好不难过。你这一天都经历了什么?皇后怎么会对你痛下杀手呢?”
郑离没有隐瞒,将自己如何发现那副百鸟朝凤图的秘密告诉了她们:“如今真画在孝义亲王处,皇后必定是疑心我偷了画卷,所以宁可所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郑离想想今日的情况就觉得后怕。即便那日在崇仁坊的长街上被人一箭射中,她也不觉比今日更痛苦。
郑离不怕死的轰轰烈烈,就怕悄无声息成了枉死的冤魂。
“如今只两条路可走,要么想个法子把你弄出宫,隐姓埋名,什么时候殿下成了大事,什么时候还你一个清白。”槐嬷嬷道:“再有一条险途,直接告诉皇上原委,让皇上为你做主。”
对于槐嬷嬷的建议,郑离▂
明瑟殿里的宫女忙将满盆酸浆果端上来。
果子红的发紫,像是能拧出猩红色的汁子。
皇后一看便扭头捂着嘴干呕。
太后指着皇后哈哈大笑:“好极,好极!酸儿辣女,皇后怀的必定又是个儿子!万岁爷若知道不晓得要多高兴呢!”
皇后惨白着脸,强撑出笑意:“母后今日召唤儿臣来是......”
太后收敛了笑意,语气挚诚道:“还不是为襄阳王家的三小子!他娘昨儿进宫来求恩典,哀家想乘人之美,便一口答应了。皇后不会怪哀家未经你的同意便擅自做主吧?”
皇后连连摇头:“母后说的儿臣都不敢应了!襄阳王府是再好不过的一门亲事,只是,儿臣觉得,郑书女的身份未免有些太低,您瞧,如今在宫中女学中正念书的几个女孩儿都十分不错,再有,公主们也到了适婚的年纪,长安城里的好男儿若是一步登天做了驸马......”
根本不等皇后说完,太后已经拍案而起。
“说来说去,你就是心里不愿意!当初也不知道是哪个求到哀家这里要保这门婚事。现在诚心给哀家添堵,你这不忠不孝,哀家要说与万岁听,看他立了个什么样的贤后!”
殿外的徐云一直在侧耳偷听,见太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急的团团转。
皇后颜面尽失,只好硬着头皮道:“并不是儿臣不愿意,只是前两日郑书女出宫办差,恐怕没一年半载难回来。”
太后怔忪的看向皇后。
“母后不信只管问这宫里的人,郑书女足足出去了三四日。此时怕在出了长安城。”
“你,你......”太后咬牙切齿道:“你这嘴里一句实话没有,枉陛下敢将三宫六院的大事小情交到你手里!”
皇后不知太后话里的意思,觉得老太太八成又要随意冤枉自己。
正要辩解,珠帘后袅娜的走出一个身影。
皇后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在这儿?”
活生生的人不是郑离还能是哪个?
郑离冲皇后一欠身,盈盈的笑着。
此刻,皇后心里一团乱麻,头一个念头就是重云欺骗了自己。她早该看出来,那小子对郑离情愫暧昧。
“皇后刚刚说这丫头被打发出去办差?”
“儿臣并不知她何时已经回宫,”皇后转头轻斥郑离:“既然早办妥了差事,就该打发个人告诉本宫,本宫始终忧心着呢!”
皇后希望郑离能听懂她话里的深意。
她今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罢了。若真敢在太后面前告她的黑状,皇后绝饶不了这吃里扒外的小蹄子。
太后将郑离一手挡在身后,嗔怪道:“你吓唬她做什么!要哀家说,这差事办的好,皇后口中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