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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刚抵着自己脖子的东西,竟是一把匕首。
“我去拿止血的药和纱布。”
肖锦伦放在书桌下面的格子里医药箱拿了出来,他看着愣在原地的人,又说,“我真的是个医生,你的伤要是不处理会有事的。”
那人迟疑了两秒,似乎在想肖锦年说的话是否可以相信,最后还是走了过来。
肖锦伦把那个手搭在了桌子上。把他衣袖剪开,用碘酒熟门熟路的把伤口周围污血给清理了,看清了状况,皱了皱眉说:“手臂里面的子弹必须马上取出来,不然这只手臂都可能会毁了,但是,我这儿没有麻醉剂,你受的住吗?”
那个人冷冷的点了点头。
肖锦伦用刀把已经微微愈合的伤口划开,把子弹取出来的时候,那个人一言不发,连着闷哼都没有发出一声,肖锦伦顿了顿,他想到了三国时期华佗为关羽刮骨疗毒,当时关羽正在和诸位将领围坐在一起喝酒,手臂鲜血淋漓,但是关羽却谈笑如常。
肖锦伦一直觉得按照医学角度,人的承受能力不可能这么的强悍,这个故事未免有些夸张了,看到眼前的人,肖锦伦有些信了,他把子弹从对方的伤口里取出来,对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肖锦伦帮那人把伤口止血再包扎好,窗外天色已经微亮了,那个人虽然没有对他放下完全放下戒心,但显然,已经不像是刚刚充满敌意了。
“你在这儿休息,我出去一下。”肖锦伦刚刚站起来,眼前的人明显已经十分疲惫了,却在一瞬间又绷紧了身体站了起来。
“你放心,我是去问诊,我每天早上都会帮着桥南的女儿把脉,如何我不去,别人会发现不对劲,我既然救了你,就会想办法保你平安。”
看着那个人没有反对,肖锦伦把房子里的血迹清理干净,又把剪下来的碎布都藏了起来,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递给那个男人。“你要是觉得冷的话,就穿着我的衣服,我这儿一般没人来,我问完诊了就回来。”
那个人上下打量了肖锦伦一眼,却没有接衣服。
肖锦伦的手停顿在半空中,又讪讪的收了回来,看着眼前的人这一身的装束,明显就不大合身,应该不是他自己的。难道是在哪儿弄了一套然后乔装打扮?肖锦伦不动声色的想。
而这个时候,那个人却伸手摘掉了头上的帽子。
肖锦伦现在才看清楚眼前人的长相,他愣了愣,他第一次见到张的这么漂亮的人,比在德国的时候那些画报上的明星还好看。皮肤是常年见不到阳光的白色,而五官却是很锐利的英俊,融合在一起不冲突,反而是异常的和谐。
此时,那人正注视着他,眼睛居然是红色的。
肖锦伦条件反射的退后了一步。
他是医生,自然知道这红色的眼睛不是因为眼疾,肖锦伦强压下心里的不安,一脸平静的转身出了门,心里却在翻腾。
他现在该怎么办?是把那个人在自己房子里的事情告诉桥南,然后自己置身之外,还是帮着那个人离开这里。可是就算是他真的想帮那个人,谈何容易,这里三层外三层,又如何的帮?
肖锦伦边走边想,不知不觉的到了别墅的大厅。他刚进门,愣了愣。他没想到桥南居然坐在里面。
“乔爷。”
“小何,我听着下面的人说你这几天房间里的灯都亮到凌晨,你是医生,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