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城甩了甩酸涩的手腕,对着倒在地上不敢动的男人们道,“还不快滚!”
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不顾身体的痛楚,慌慌张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争先恐后的跳上面包车,“倏”的下,消失不见。
“你……你……你是……”江琅结结巴巴的看着宁飒,“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危城嗤笑一声,“江琅,你是不是红楼梦看多了?这个妹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见你妹啊!滚滚滚别发骚!”
危城的保时捷被钢管砸的惨不忍睹。
作为一个男人,危城把爱车视自己的小老婆。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是危城的逆鳞。
爱车小老婆和宁飒大佬。
触者死!
“打车?”
“嗯。”
危城打电话给4s店后,才和宁飒拦了一部的士回到别墅。
到别墅大门口后,危城道,“我处理好江琅就回来。”
宁飒眉梢,透着一股慵懒。
她背着书包,默默地走进别墅区戒备森严的大门。
“危城,你不用这么护着你妹吧?你妹总有一天也会谈恋爱……”
危城的视线,落到江琅那清俊帅气的脸庞上。
沧桑的摸出一根香烟点燃。
深呼吸了一口尼古丁后,性感的薄唇幽幽嘲讽道,“江琅,你不配!”
江琅不爽的反驳,“我江琅,双料博士,公务员,家里是豪门世家,怎么不配了?”
危城懒洋洋的挑眉,“我说不配就不配!滚!滚远点!”
“不行,你今儿非得说我说清楚?我怎么不配了?”江琅煞有其事,“走,我们喝酒去,你别想糊弄我。”
危城俊美逼人的脸庞上透着一股倦怠至极的散漫。
“你太老了!”
江琅一想到宁飒穿着校服,再想想自己的年龄,刹时间,宛如平地惊雷。
危城给江琅递了一根香烟,“走吧,庆祝你第一次失恋,兄弟我请你喝酒。”
“危城,爱情是不分年龄、性别、种族的。”江琅垂死挣扎。
危城嘴角微抽,露出一个痞痞的笑。
“江琅,爷请你喝酒!”
因君矅而热闹的别墅又恢复了往日空荡荡的静谧。
宁飒换了一件黑色带帽卫衣,牛仔短裤,黑色长发肆意的披散着。
瓷白的小脸,清冷桀骜。
她骑着一部限量款的黑色机车,从小区的后门去了陆盛礼所在的疗养院。
陆家出事后,曾经把陆盛礼视若神明的两儿一女如今把陆盛礼当成了累赘,径直扔到了疗养院后,便不闻不问。
“陆老先生。”
轮椅上的陆盛礼听见这清清冷冷的声音时,浑浊的眼眸,蓦然望向站在如同清霜般月色下的宁飒。
皎皎圆月,倾泄着薄薄的清霜,给这个世界镀上一层神秘的荒凉。
开颅手术时,他在手术室无影灯下,隐隐约约间,好像看见的就是这一张冷静疏离的脸。
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也害得一辈子心血付之东流的仇人。
轮椅上的陆盛礼,不甘的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要毁掉我一辈子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