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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画在笔记本上,说明这对她又特殊的意义。
祁牺不喜欢别人触碰她的隐私,我这样做,的确唐突了……
可是我……
“小仙女。”
祁牺叫了我一声。
我低下头不敢出气,想象她的怒火烧到我身上,焦灼我的躯体,直到体无完肤。
“你喜欢我。”
我睁大眼,瞳孔放大,每一根睫毛都不敢移动位置。
我看见“你喜欢我”四个汉字从她嘴里慢悠悠飘出来,停在半空中被时间冻住,平时只要安静下来就能听见咔哒咔哒走动的时钟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哑巴了。
祁牺的面容渐渐放大,冰凉的嘴唇毫无预警地贴上我同样缺失温度的嘴。
我缓缓抬起双手,缓缓张开十指,冷空气从指间滑过,什么也抓不住。
经我估算,在这期间我的心跳停止了四秒钟,直到祁牺的嘴唇离开我的最我才重获更新血液的力量。
她起身走进书房,关上门,我静静坐在沙发上许久没动,对面人家熄了灯我才勾了勾嘴角,双手捧住脸庞埋进膝盖。
黑曜石方方正正躺在茶几上不停反光,我把它捡起来托在手心高高举起,“每周都要用纯净水泡一次,真讲究。”
第二早起来,祁牺向往常一样和我打招呼,只是出门后很晚才回来,她进门时我已经睡了。她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在也不再和我贫嘴,态度很客气,但我知道那不叫客气,叫疏远。
再后来,她再也没回来过。
肖雪芜用领的工资又给我买了两份礼物,一次送了画着大花猫咪的陶瓷小碗,还有一次是一盆小小的向日葵。
天气很冷了,几天前开始不停下雪,我特意回了一趟科大的宿舍翻箱倒柜找出肥大的羽绒服套在身上,走起路来熊一样一摇一摆的,被小莉嫌弃了好几次,最后拖着我上街买了一件蕾丝边的长款。
肖雪芜见了我穿着还说挺好看,我心里笑道:看的人都见不着了,好看有啥用啊。
快过年了,老爹打电话催我几次早点回老家县里,老妈等着跟我去购置年货。
他还跟我炫耀了好几次二十四拳法,聊他跟燕叔的哥们情谊,顺带大夸特夸燕`
“你要给她当保姆,她也让你住三个月。”我接了杯开水给她,“喝点吧。”
她拿过玻璃杯没有喝,抱着暖手,“我给她当保姆,呵呵……你叫什么名字?”
魏玲的声音突然沉下来,我回过神来,发现她眉头微微蹙起,嘴角略微下垂,半眯着眼直盯着我,盯得我很不舒服。
拖鞋里,我的脚趾紧紧下抓,手攥着衣角,背心开始冒虚汗,心里开始预演等会被魏玲大小姐绑起来拖到汽车后备箱,敲晕后醒来发现自己在某个废弃楼盘的水泥工地里,两三个五大三粗的流氓顶着刀疤狠戾地笑着冲我咯吱拳头的戏码……
趁着她没注意我手上的动作,我划开手机偷偷按了个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