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性子,不要那么冲,不要那么固执,在以前那些岗位上埋头苦干,说不定现在已经在行业内做得风生水起了。
我不是一个没有能力的人,只是长久的不被肯定,渐渐的我就放弃自己了,散漫下来,跟我的名字一样——袁漫,散漫。
老妈虽然嘴上说我性子太直了,得罪人,活该。但是我知道她是担心我的日子过不下去,怕我受欺负,想我和众人一样收起张牙舞爪的模样儿,把棱角磨平,成为圆润的个体。可是老爸总说让我就做自己,看到单位上不用心的人就是要仇视,路见不平就是要拔刀相助,我永远记得第五份工作丢的那一天,我跑到家里楼顶上去了,老爸追了上来,告诉我:
“如果你今天跳下去了,那我就白养你了。因为你不承认自己的优点,认不清自己,盲目地被俗人的规则打败了。”
其实我那天没想跳楼,我就是被打死了也不会自杀,因为生命诚可贵。
想到“生命诚可贵”,我就想到了“爱情价更高”!然后我就没有节操地想到了袁岂,虽然在这样的场合不合时宜,但是,我就是想到他了。
这阵子,没有他真的不行。
果然,护士们经不得美□□惑,“黑手党”的身份浮出了水面。
“实习护士。”袁岂回答我的提问,简洁明了,“每年每个阶段或者季度都会来一些实习护士,因为是生面孔,大家又都戴着口罩,因此不太认识彼此。”
“那个‘一米九’的黑手党不是实习护士。”曾屹曝出了他得到的讯息,“他应该是混进来的,因为个子比较高,虽然只出现了那一次,但是大家都对他有印象。”
“那当时都没有护士长什么的过问他是谁吗?”我有些气愤。
“护士长有俩,而且医院里事务繁忙,大家又都是白衣口罩的,难免在工作上存在疏忽。”袁岂道。
我突然理解电视剧电影里为什么那么多坏人可以在医院里轻松下手了。就像一个办公室里,突然来了一堆实习生,谁也分不清谁是谁,即便是主管都不一定分得清……
“那我们怎么找到他呢?”我焦急,这样下去,不是依旧无计可施啊。
袁岂表情严肃,看来真如我所料,线索又断了。
可是,曾屹却在这个时候神神秘秘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有办法?”
“Of course.”曾屹在说这个句子的时候分明是看了袁岂一眼,似乎是在示威一般,我万分无语。
曾屹讲述了他了解到的情况。
“那个‘一米九’陕西口音,颧骨很高,高耸入云那种。”曾屹手舞足蹈地想组织语言。
“你不要形容了,继续……”我打断他还想卖弄文采的念头。
曾屹小尴尬,毕竟我是在袁岂面前不给他面子,“好,反正那人根据形容来看,应该长得不怎么样,厚嘴唇,鼓眼睛。”
“你确定你是在形容人?”
曾屹点头。
“怎么了解得这么详细?”
“一个护士妹子说的。你不知道吗,女人都喜欢高个子男生,肯定会多加注意的!”曾屹突然对着我笑道,同时又瞥了一眼袁岂。
不知道他得瑟个什么劲儿,真怀疑他这个副总裁的职位是否真的货真价实。他也就比袁岂高一点点而已。袁岂也有一米八三。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看向袁岂,不再看曾屹了,他像是被利用完剩余价值而被抛弃的娃娃。
“去警局。”
“警局?”我惊讶。
“对,这么娴熟作案,胆大心细的人肯定有前科。”袁岂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