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找去,就只有刷锅洗碗这个活儿适合他。于是他就和小可姑娘在一家赌场当起洗碗仔了。
不过…还是那句: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干。
第一天洗碗,小可就将人家的碗打碎了一大半。人家要求赔偿劝,可是两人身无分文,只好以身抵债,继续留在这儿洗碗了。
你要问欠了多少钱?
摆摆手:哎哎,不多不多,两人包吃包住干活不收工钱,只要做满六年就能还清了。哦,忘了,还没有节假日,一年三百五十六天都要干活。
小可气馁的坐在一旁,抱怨道:“不就是打碎他几个碗,有这么贵吗?”
“那几个碗可是前罗马时期的珍藏品,很值钱的。”麦律倒是开朗,都到这步田地了,还笑得出来。
小可撇撇嘴,不以为然,“再怎么值钱,还不是用来吃饭的。”
麦律笑着摇摇头,没跟她解释,这是艺术的价值,她不懂。
摸摸鼻子,小可也知道自己很俗气,这都是被小少带出来的。无聊的看看四周,与热闹的前厅相比,这里确实冷清得不像话。然后又看看麦律身前的那堆碗,她也很想帮忙来着,可是她不会啊,从小到大,她都只会吃饭不会洗碗。
咳咳,说起来,还不是家里的那些男人们惯滴。刘书、小少、秦言又侯小爷、戴军少,他们哪一个不会洗碗了,每一个都是洗碗的高手。
麦律见她眼珠子骨碌乱转,一身孩子气甚浓,不由好笑的拍拍她的小脑袋,“坐在这儿是不是很无聊啊?去吧,去前面玩玩。”
这模样,这神情,这动作,就像疼爱自家妹子的大哥哥。
麦律现在都还以为小可姑娘身怀绝症,活不长久了。所以,看着她的眼神常常含着珍惜怜爱,不管她怎么胡闹,他都会包容爱护,毕竟…都没几天活头了!
“我真的可以去前面玩儿?”小可双眼放光,贼亮。
她对这赌城可是好奇得很,要不然怎么第一站就来这儿,早就想去看看了。可是把麦律学长一个人扔这儿,又觉得不厚道。
“可以,不过不可以跑远。这里比较乱,大多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一不小心,就会出事。你自己小……”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跑远了。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赌场大厅里,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人物聚集。金钱,女人,男人最想要的两样东西都在这里。赌场每天的流动资金,数目庞大得令人瞪目结舌,而美女更是多牛毛。
不管是西方金发碧眼的美女,还是东方的娇小玲珑都有;或妩媚,或清纯,或高贵,或优雅,或冷艳,不管什么类型的都有。
小可摸着下巴,站在一处玩色子的地方,刚才开了一回,是六六六豹子。好多人都输得裤儿底朝天,这会儿正抱头痛哭劝。
看着盅里的色子,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这个玩意儿,对于她们这种人来说,最好猜。盅里的色子就是暴露在眼皮子底下的,如果再加上真元力一催动,你想让它多少点,它就是多少点,就是转着圈圈陪着你玩儿都纯
然后又看看那个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押了豹子,一把就赢了好几十万的年轻小伙子。摸摸身上空荡荡的口袋,顿时撇撇嘴,她要是有本钱,肯定不到三把,就能赢个几百万。
小可看了一会儿,就走开了,没本钱,看着有赚钱的方法而不得,那滋味儿……糟心!还不如不看呢。于是小可就在大厅里游荡,左看看右瞧瞧。
“经理,三号包间的贵客点了纪子的牌,可是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