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唇里的蔬菜汁强迫她喝下去,仰起脸的麻生芽月只能被迫把蔬菜汁给咽了下去。
绿间继续如此一口一口地把蔬菜汁喂入她的唇中,他贪念地轻吻她的唇,他自私地想要在她唇中留下的是他绿间真太郎的味道而不是别的男人。
麻生芽月难受地支吾出声,见她难受,才不舍地松开她的唇,他将她搂入他的怀里,
他好想出声问她:难不难受,痛不痛。
也好想出声安慰她:有我在,一会就没事的。
在他怀里靠着的麻生芽月,若有似无地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味道,没什么意识的她昏昏睡睡,只想伸手揪紧他的衣服。
她声音软弱无力地呓语:“晨哥哥……晨哥哥……”
抱住她的手冷颤一会便松开她,心绞痛地厉害的绿间在黑暗中苦笑,一滴泪顺着他的轮廓滴落在麻生芽月的肩膀上。
他将她缓缓放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想要再次触碰她脸颊的手骤然抽离,她的眼里心里真的没有他绿间真太郎的位置。
哪怕他做尽人事,怕她在刮台风的上海会出事,才在台风前跨越海洋地来中国上海守着她。
可她终究放下他了。
他落荒而逃到房外,他无力面对她了。
他把他自己的所有东西收拾好,便冷着一张脸对冷泉洛说:“她吃了药已经开始退热,剩下的就交给你。”
绿间走了几步,冷泉洛对着他的背影沉声:“绿间哥哥,下个月便是她的婚礼,6年真的够了,你放手吧。聪明的你不要再做这种蠢事了。”
冷泉洛是真心把他当成敬仰的大哥哥来看待,他对绿间真的是同情愧疚,又敬佩。
因为他们俩都心知肚明,姐姐是没有办法从心抉择的。她身上背负太多了。
绿间真太郎握紧拳头,青筋凸起,他的不甘与恨压抑地让他喘不上气,“什么是蠢事,在我绿间真太郎的字典里,不尽人事才是真正的蠢事。”
接而,他扬起唇似笑非笑,叹声:“等到她结婚,我就会彻底地放手。”
因为人事已尽了。
而在漆黑房里的麻生芽月昏昏沉沉,扇贝般纤细浓密的睫毛轻颤,眼角滑落出一滴泪水,沉入梦中的她喃喃呓语着:
“晨哥哥…晨哥哥…对不起啊…”
☆、婚前恐惧前奏
*
退烧后的麻生芽月,用力气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睑,白光刺得她眼睛很不舒服,许久才适应这样的光亮中。
她睁开眼,无力地转转眼珠子,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帘子,还有穿白色衣服的人,她才稍稍清醒过来,原来她在医院里。
坐在一旁的冷泉洛扶起醒来的她,给了她一杯水润润嗓子,当干涸的喉咙有水浸润,她才感觉活了过来。
虽然脑袋仍旧昏昏沉沉,可麻生芽月记得昨晚有人在照顾她,她侧头问:“小洛,昨晚你一个人照顾我的吗?”
在削苹果皮的冷泉洛猛地停顿一下手中动作,惊吓一闪而过后剩下一片平静,“不是我,还能有谁?”
他削完皮便把苹果切成一小块块的,递到她面前让她吃。麻生芽月吃着苹果,苹果的酸甜在唇齿间漫开,昨日好像她的唇齿好像也有别的味道。
她轻轻抚上自己的唇瓣,她朦朦胧胧看见有人在吻她,她不确定再问冷泉洛:“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吗,我感觉昨晚好像有其他人。”
冷泉洛大惊,深怕她起疑,立马忽悠她:“你昨晚一直在说梦话,可能发烧到有幻觉了。况且一等到台风没那么严重,我就抱你来医院,你就一直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