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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瑜下去呵斥了厨房一番,又是一套兵荒马乱,那桌菜紧忙撤了下去,何晏拎着饭后点心,简单吃了几口,胡乱当作午饭。
顾瑜走过来,坐在床边凳子上,别着脸不敢看何晏——还说什么怕人家吃不惯,看自己家厨子做的都什么鬼东西!
“嗯,那个……我……”
“嗯,你说用完饭让我教你的,麻烦拿盒银针来。”
顾瑜把她的银针包拿来,看到何晏皱着眉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梧桐,还在你身上么?”
“梧桐?”
“就是你从我床头拿走的那把……”
顾瑜赧然。情况紧急,拿了人家的随身物件也就罢了,还要人家提醒才记得还。她急忙从腰间抽出匕首,双手捧到何晏面前。
“喏。”
何晏失笑:“不必给我,我手上有了兵器,你还防得住我么?施针都要去衣,你直接划开就是。”
“我何时说要在你身上试?”顾瑜一怔。她顾瑜就这么凶神恶煞,不近人情?
“除了我,这将军府内,你上哪儿找个身有内力,还肯让你放手施为的人?”何晏淡淡笑着,“我如今不能见人,莫非你要先听我讲完,再不远万里找别人去试不成?小心出了什么岔子,没人来救。”
顾瑜沉默半晌。
“你如今还伤着。”
“等我伤好,你这区区几条铁链,哪里能困得住我。”何晏气势全开,眉梢眼角的霸气让人迷恋。“答应你的事,何晏会完成。然,营中挟持之仇,何晏永不敢忘,待何晏伤好,必率部下向你讨个公道!”
顾瑜蓦地惊醒。
是啊,她竟被何晏毫无防备的样子骗得彻底。弓马娴熟的大将军,镇北侯何晏,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当她的阶下囚,池中物。老话说得好,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眼下何晏重伤虚弱,不抓住这个空子,还要等她翅膀长好,破开金锁走了再说吗?
当下顾瑜毫不犹豫,几刀就划开了何晏的中衣,露出了酥胸小腹。
“不够,”何晏淡淡说,“银针封脉为七针,小腹两针,胸口一针,双臂双腿各一针。”
顾瑜依言,小心翼翼的把何晏身上的衣服全部划开扯下。
蓦地她觉得口干舌燥。
何晏的身子好美。蜜色肌肤,宽肩细腰,全身没有一块赘肉,小腹染了血的纱布包不住诱人的弧线。胸`前两团玉兔直跳出来,看得人目眩神摇。
这人生得这样美。这人生来该统领千军万马,坐拥无边天下。而现在这人在她眼前,像从锦缎中小心拿出的名贵瓷器,脖颈纤细而脆弱,任她予取予求。
火热的胴体和冰冷的金属相映衬,刺激着顾瑜的神经。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上了何晏的双鋒。一手揉着胸`前的柔软,一手摸上了矫健的腹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教导,什么银针。
她探身覆上去,一个吻落在何晏的锁骨上。又一个吻落在何晏的唇上。她伸舌向那人口中探去,探求对方口中的津液。一边吻一边看,她看见何晏身上泛起阵阵的潮红。
“唔……不……”何晏试着去推顾瑜,动作间铁环碰撞,叮当声不停。或许是前世的姻缘,或许是今生的孽债,顾瑜听见这声音,不仅没清醒,反而变本加厉。她跨坐在何晏身上,把何晏的双手抬到头顶,用腕上多余的锁链一圈圈绕起来,一条腿已经不客气的挤到何晏双腿之间。
何晏苦笑。
罢了罢了,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