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漫兮听到这话儿,脸又不由得红了。
林春雨笑了,说,“妈,这很正常,别说秋风了,我的高中同学有的孩子都上小学了呢!”
林父呵呵地笑了。
顾漫兮趁着一家人乐呵呵地时候,悄悄出去了。
她想着婆婆跟自己生了近乎一晚上的气,见了林春雨才展露出笑容,她心里酸酸的,回到自己房间,不免掉了几滴眼泪。
她本来很累了,想躺下休息一会儿,可是她想起婆婆说自己的被子又潮又沉,已经朽了,她又转身去了西屋。
她把那些被子抱出来,一件一件地拆着,她想自己拆洗完了,省得婆婆又说这说那。
顾漫兮拆着被子,拆到一半的时候,林秋风回来了。
他喝得醉醺醺的,一进门就听见了母亲房里传出的笑声,他听出来了,是姐姐姐夫回来了。他放下自行车,直接去了母亲房里,跟姐姐说了会儿话,看见顾漫兮没在那里,就出来了。
出来以后看见西屋的灯亮着,透过窗户看见了顾漫兮的身影,于是推门进去了。
林秋风喝得醉醺醺的,但是还不是太高,只是晕晕乎乎特别高兴。
顾漫兮显然没有听见他进门的声音,依然背着身子在拆被子。
林秋风悄悄走了两步,伸出手来从后面捂住了顾漫兮的眼睛。
顾漫兮怀着身孕,对气味特别敏感,她立刻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加上一晚上心里不痛快,她没心思和林秋风玩捉迷藏的游戏,于是不耐烦地说,“行啦,一身酒气,呛死啦!”
林秋风并没有意识到顾漫兮的不高兴,他喝得醉醺醺地还继续和顾漫兮闹玩,“叫老公,叫老公我就松手!”
顾漫兮被林秋风的酒气熏的不行,她感觉顷刻间胃里又忍不住地翻江倒海,她一把推开林秋风,嘴里喊着,“行啦,别闹了!”然后弯下腰,想吐,但是呕了几口,没吐出来。
林秋风看看顾漫兮,淡淡地说,“行了,讨厌我就直说,至于这样吗?”
顾漫兮没吐出来,她听着林秋风的话,不禁抬起头来,她看见林秋风已经推门出去了。
那一晚,江楚钰说和卓立君离婚,说真心话,她只是想吓唬吓唬卓立君。
他跟卓立君结婚的时候,在心里发过誓,既然她哥哥那么说,其实那个时候卓立君一家的眼睛里都带出了那种意思,他告诉过卓立君,他们俩结婚不用家里的钱,以后也不管家里要一分钱。
可是现在,结婚才一个多月,卓立君就背着他去家里偷偷的要钱了,还把钱给了李富贵,他想起这些生气,所以在气头上说了那句话。
卓立君听了那句话,一把抱住了江楚钰,她哭喊着说什么也不跟他离婚,她说,“钰,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吧……”
卓立君抱着江楚钰的腿呜呜地哭着。
江楚钰在心里想治治卓立君,省得她以后再回家去要钱,于是他任卓立君抱着他的腿,就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