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霍青梅好像被嚇了一跳。
「沒錯。」嬴長安坦然地點頭,又瞪著她道:「你可別說你從來就沒有想過。」
她白嫩的臉頰上漸漸熏出美麗的艷霞,嬴長安笑瞇瞇地靠近,用手指輕輕蹭了蹭,一邊蹭還一邊特別可惡道:「咦?這難道是茜紗投下的影兒。」
「淮山王!」似乎有些不滿他這樣逗自己的妹妹,霍嘉嚴厲道。
嬴長安笑了笑,揪著她的鼻子道:「你這個呆子還瞞什麼瞞啊,他是什麼樣子的人你以為我會不知道?」
霍青梅一愣,揪著霍嘉的衣袖急切道:「這麼說你們的合作……」
他洋洋得意道:「自然也有很多瞞著他的地方,嬴敏此人就認為他自己最聰明,以為自己藏了那麼久的拙就不會有人發現了,呵呵……他是比那些個大皇子、二皇子之流聰明些,只可惜他碰上的可是我……和子美。」
「咳咳」霍嘉不好意░
不對,霍青梅突然想到,似乎她確實想到了逃婚,也按照嬴長安曾經告訴過的方法,在牆角的桃樹石頭下壓了一張紙條,可終究沒有等到他,她便以為他是說的玩。
難道這張紙條沒有送到他的手上?那這張紙條又被誰得到了呢?
是誰恨不得殺了她?
霍青梅將手掌放在額前,緩緩躺下,仰面躺在絲綢被面上,剛剛閉上雙眼,眼前好似又出現了那一幕,那只帶著白玉珠子的手是女人的手,而且,她是如此的熟悉,就好像她曾經在那珠子主人的手腕上見過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了,好難受啊……
鼻子不透氣,嗓子疼,嗚嗚~
☆、多面
「我想出去透透氣。」霍青梅扯著衣服領口,苦著臉道。
「可是都快要上喜轎了。」
「喜什麼喜啊,只不過給人家當小老婆罷了。」
西水的臉上露出不贊同的神色,
「西水……」她扯著西水的袖子,軟綿綿地撒著嬌。
她最終無可奈何地點點頭,「那我陪著小姐一起去吧……」說罷,她就低下了頭。
霍青梅坐在那裡看著她收拾著梳妝台上的收手,一道耀眼的白光閃過,她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麼。
兩人走在路上的時候,西水卻總拖沓著腳步,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色越來越蒼白。
「西水,你生病了嗎?」霍青梅摟住她的胳膊關心道。
西水欲言又止,最終搖了搖頭,「小姐,你逛夠了嗎?」
霍青梅皺了皺鼻子,「還沒有呢,我好悶啊,進了宮肯定更悶的。」
西水淡淡一笑,「怎麼會呢?太子……不,現在應該稱作皇帝陛下了,我看他還是很喜歡小姐您的。」
「才怪哩。」
她背著手走在湖邊上,仰著頭,邊走邊想著些什麼。
背後突然一陣大力推來,沒有防備的霍青梅直接被推入了湖中,被骯髒的湖水和湖中的藻荇遮擋住了視線,沒能看清推自己的人是誰,只是朦朦朧朧透過水光看到一隻帶著白玉珠子的手。
她的背後當時只有西水。
「救命啊,救命啊,小姐掉到湖裡去了。」西水突然慌裡慌張地喊了起來,緊接著就提著裙子跑開了。
只剩下她一個人掙扎在油膩膩的湖水中,冰涼透骨,遍體生寒。
究竟與我有多大的冤仇非要置我於死地呢?
順著那只帶著白玉珠串的手向上望去,她看見了令她肝膽欲碎的人。
西水……
霍青梅猛地睜開了眼,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曾經丟失的記憶被找回,她接受不了地閉上雙眼。
西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