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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法看清。汴京城,已是一座萧条肃杀的空城,繁华散尽,风 流消弭,只有烟草纷飞,风絮凄迷。
悲痛翻涌,怆然涕下。
汴京,我一定会回来!
注释:作者不才,借用张元干《兰陵王》,该词借“春恨”抒发故国之思的深情。
作者题外话:开始今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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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兵班师北归(二更)
三月二十七日,完颜宗旺率东路军北归,监押父皇、太上皇后郑氏及亲王、帝姬、驸马、嫔妃等数宗室、宫眷沿滑州北行。完颜宗旺说,四月一日,国相完颜宗瀚将监押赵恒、朱皇后、太子、贡女与工役等数千人从河东路北行。
汴京城中稍有姿色的民女,也被金人掳掠。凡法驾、卤簿,皇后以下车辂、卤簿,冠服、礼器、法物,大乐、教坊乐器,祭器、八宝、九鼎、圭璧,浑天仪、铜人、刻漏,古器、景灵宫供器,太清楼秘阁三馆书、天下州府图及官吏、内人、内侍、技艺、工匠、娼优,府库畜积,都被金人劫掠北归。
完颜宗旺让我坐在马车上,深红和浅碧陪着我。
他有时策马在马车旁侧,时不时地跟我说话,有时跑到前面或落在后面,乏了就上马车歇息。
一有空隙,我就琢磨着叶梓翔的词。
越想越懊恼,越想越觉得叶梓翔故弄玄虚,好端端的为什么送来一首词让我猜?直接说清楚不是更好?他和六哥究竟在筹谋什么?有没有想过救父皇于危难?
春恨,春恨,叶梓翔恨的,自然是无法保家卫国,无法保护父兄安然,无法保住大宋国体尊严。他究竟想告诉我什么?突袭劫人吗?还是别的妙计?
或者,其实他并不是想告诉我他们的谋划,而只是告诉我,他们将会有所行动,而究竟是何行动,我无须知晓。倘若我不小心让完颜宗旺看到这细绢,那岂不是坏事?
我豁然开朗,再也不去深究词中深意。
行军迟缓,每隔两三日便扎营休整,但凡抵达州府城镇,便会休整两日再启程。
越往北,寒气越重,而且连日颠簸,风餐露宿,我愈发觉得全身酸痛,脑额隐隐作痛。
“湮儿,总闷在马车里也不好,要不要骑马?”完颜宗旺眼中的怜惜似乎不是假的。
“帝姬,骑马很好玩的,也可舒展筋骨。”深红和浅碧纷纷劝我。
我终于下了马车,被他抱到马上——他所谓的骑马,自然是与他共乘一骑。
他拥着我,让坐骑缓行,志得意满地说道:“满目青翠,春风吹拂,还有若有若无的草香花香,是不是觉得舒服多了?”
我伸伸懒腰,“是舒服多了,坐马车坐得腰酸背痛,我这把老骨头,真是不中用了。”
完颜宗旺陡然失笑,“你都老骨头了,我岂不是行将就木?”
作者题外话:第二更。
路上会发生什么事呢?
金兵鞭笞宋俘(三更)
“元帅是武将嘛,和我比那不是自贬身价?”我嘿嘿一笑。
“自然不能和你比,你不是老骨头,是嫩骨头。”他在我耳畔吹气,暧昧弥漫开来。
我立即闪避,低声道:“众目睽睽,元帅不能坏了军中规矩。”
闻言,他坐直身子,不再逗我。
前方不远处,一人回首,无意间,那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先是诧异,尔后,淡淡含笑。
完颜磐是对我笑,还是对他的皇叔笑?
这淡笑,意味着他再也不会纠缠于那段情,早已忘却那段情。
于是,我也微笑,心中下起淅淅沥沥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