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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解释才是最说得通的。”
“交通事故……”
罗恩迷茫地嗫嚅着。这同样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汽车当然是不会强奸的哦。”
阿莱克斯一本正经地说。
“可也不会切开肚皮,用锯条锯骨盆,还塞 上铅笔头啊。”
罗恩反驳道。
“那汽车到哪儿去了?还有司机?”
威利问道。‖思‖兔‖網‖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跑掉了。该算肇事逃逸了。”
罗恩回应道。
“对发生的结果给出解释是你们的事。不过,要是你们想听听我的意见的话,尽管听上去可能离奇,可我要说,是凶手偶然发现了出了车祸被遗弃在路上的这个女孩,然后把她扛回了家,在屋里做了解剖……”
“扯淡。”
罗恩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怎么了,在我看来这很自然啊。”
阿莱克斯说。
“解剖狂碰巧撞见了被轧死遗弃的尸体?会有这么巧的事儿……”
“这就不好说了,也许是解剖狂自己开着车满大街物色女孩儿当牺牲品?”
“这么说倒好理解了。”
听到罗恩这么说,阿莱克斯嗤笑着:
“换成我,想打死人就使棍子,我才不会用汽车呢。用根棍子打就行了,这多简单。”
“嗯……”
两个人不再出声,转而陷入了思索。
“使用汽车这么个超大号的凶器,有失手的风险不说,还容易招来目击者。”
罗恩点了点头。
“还有,她没拿着手提包什么的,大概是被 凶手抢走了。所以没有发现名片或者写着名字、地址的随身物品。”
“这和葆拉·丹顿的案子有所不同啊。”
威利说。
“太不同了。”阿莱克斯说,“死亡推定时间是昨天夜里的十一点左右。从胃里的残留物和体温的下降程度来看,发现时大概已经死了五六个小时了。”
罗恩和威利齐齐地点了点头。
“难道是深夜回家的路上遭遇了车祸……”
罗恩自言自语。
“可身份不明。”
威利也插了一句。
“如果是车祸,也许就会有目击者了,或是有谁听到过撞击的动静。”
罗恩说。
“那倒是。可以了吗?要是没有别的问题了,就请你们出去。我要睡一会儿了。十点前不要叫醒我。”
阿莱克斯说着,便开始心急火燎地脱衣服。
他取下罗恩挂在墙上的挂钩上的衣服,扔了过去。
罗恩接过来,穿上了身。
阿莱克斯松开领带,粗鲁地脱下衬衫,顺手往床头柜上一摔,便爬上罗恩刚才睡的床。不出一会儿,他就打起了呼噜。
这一次,时间同样不允许和弗雷迪从从容容地碰个头。华盛顿东局的大厅里已经人满为患,来了比上次还要多的记者。
罗恩他们的汇报让弗雷迪倍感惊讶,他的大 脑显然陷入了混乱。可是,记者们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于是,他不得不在懵懵懂懂之中站到了记者们的面前。
“是外科大夫,或者医学系的学生……”
弗雷迪一站上发言台便脱口而出,听得罗恩和威利差一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至少也是个医生圈里的混混。这次的受害者被人做了解剖,肚子上被横着切开一个大口子,并用锯条将骨盆切割成前后的两块,再将四个铅笔头塞进左右两侧的断面里,每边各两个。”
话音刚落,记者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