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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耶叹了一口气,再次重申道:「我跟庄涛从来就没感情的牵扯,是你误会我们了。」
「是吗?我误会你们了?」
「他被他母亲洗脑,一定得与你竞争,且非得强过你,要不然展时楠就不会看重他,还会把他送去给别人养;他跟你一样,都是受害者。」
屈展腾诧异极了。「是吗?他一向很强势,我从没想过他也是受害者。至于误会你跟他,我只是循旧例推测。」
「什么样的旧例?」
「因为只要我们看上同一样东西,他通常是抢得先机的那一个。」他无奈地笑了一下。
若耶觉得现在讲这些都太晚了,但她就是忍不住要澄清。「可是我对他没感觉,你急着拱手将我让给别人时,也该先探一下我的意思吧!」
「我亲眼瞧见你们搂搂抱抱过,」他冷冷地提醒她,「还记得那一幕吗?」
若耶很想跟他大吼,告诉他那次不算,因为庄涛是一个同志!
但是她不能,为了庄涛,她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屈展腾见她欲言又止的难过模样,软下了心肠。「算了,过去的事咱们就别提了。」
「没错,因为于事无补。」她急忙附议道。
然后两人之间就是一片闷死人的沉默,屈展腾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捡好听的话说:「无论如何,我得谢谢你帮我外公这个忙。」
「别谢了,一切都是因为你外公种下了许多善缘。」
他挑起一眉,要求她解释。
她爽快地说:「爸说外公曾在他年轻落魄时义助过他,阳叔叔也提过你外公是他入行的导师与前辈,再加上我曾经是他的……」
若耶把到口的「孙媳妇」吞回肚里,改口道:「我是一个有同情心的晚辈,不好意思拒绝老人家。」
她详细列举出自己大费周章协助他外公对抗他爸的理由,却没将最重要的动机说出口。
说穿了……这个仇根本就是为他而报的。
屈展腾当然知道这一点,只不过她不愿直说,他也不方便点破。「总之,我欠你许多。」
若耶马上提醒他,「别担心,只要你肯跟我到户政事务所办理结婚登记,然后再重新签一份离婚证书的话,咱们就扯平了。」呵呵!这真是一个皆大欢喜的主意。
若耶自我陶醉得快了一些,因为屈展腾口气蛮横地迸出一句,「你想得美!」
「什么意思?」她的脸绿了。
他缓下口气解释道:「这里好吵,我们是谈不出结论的。」
「那我们找家咖啡厅谈好了。」
「不行,这样来回有一段路程,对我极不方便。」
「为什么?」若耶完全搞不懂他的话。
「我三天后必须以评审的身分出席一场厨艺大赛,所以必须赶搭明早七点的飞机回巴黎。」
天啊!她帮他把故乡的魔王消灭了,他这个逍遥王子却噩梦未醒,仍只打了回乡一游十小时的打算。
「那怎么办?」她一时没了主张。
「将就机场饭店了。我已订了房,顺便点了餐,因为飞机上的食物我吃不惯。」
全是借口!
他登山露营时,一条硬得跟棒槌的法国面包都啃得津津有味,岂会吃不惯飞机餐!这借口还真是可笑。
想着他大有蹊跷的动机,若耶的心绷了起来,「这不好吧!我们孤男寡女的……」
「就我所知,你的律师并不是这样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他是怎么说的?好像是——「夫妻关系」才是,所以「孤男寡女」才该适用在你和那个听妈妈话的呆头鹅身上。」
若耶赶紧替楚彦辩护,「楚彦变成熟了许多,请你别这样挖苦他。」
「对女人的品味却一点也没变。」他嗤之以鼻,告诉她挑错对象,「我不懂你明明有庄涛,为什么回头找楚彦?他不适合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若耶有种受伤的感觉,「你嫌我不好吗?我既然不好,那你为什么不赶快点头跟我合作,离婚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