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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铃哆里哆索里递了盒子后,就站在一边。
梅春生把盒子打开,是个纯度高而且大的钻石戒指。
他把戒指拿到陶丘眼前,“喜欢吗?我让人一大早就送了过来。”
看来,从月月死的那一刻,梅春生已在盘算这个事了。
陶丘的双手被安置在前面,梅春生去摸他的手。他的手指细而冷凉,可怜而可爱的样子。
梅春生把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钻戒大而闪亮,套在陶丘干瘦的手指上,直往下滑。梅春生又往上套了几次,依然滑了下。
他又急又燥,想要在陶丘面前表现出风度,但这股急燥依然无可控的,一下子宣泄了出来。
他把再次滑下来的戒指,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忽然意识到可能会给陶丘带来的粗暴的印象,忙转脸向陶丘,用可怜的声音说:“我们下次再换一个更大的。你亲自选。精灵,我喜欢你。我对你是真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看上你了。”
陶丘点点头。
梅春生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
刚才由于戒指的不合适带来的恶劣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陶丘被他摆弄的这一会儿,柔顺而听话,像极了月月。
梅春生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他觉得,如果以前他喜欢月月的心有十分,现在这喜欢已溢了出来,是十分的几倍,几十倍,几百倍。让得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能把我的手解了吗?”陶丘说。他瘦小的脸上,一片青白之色,手脚紧缚的绳锁让他吃痛不已而勉力支撑。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梅春生火焰般的目光烧在他的脸上,小声地哄他,“但你先忍一会儿,等我们仪式结束后,我立即给你解开。”
他到底对自己还是没有信心。
这一发现,让他心里再度自卑起来。
陶丘瞅着他,不明白定婚仪式还有什么程序要走。梅春生的头低了下来,凑了过去,在陶丘唇上轻轻一吻。
“梅春生你个王八蛋,我这样对你,你就这样回报我。你知道朋友妻不可戏吗?”顾言又急又气骂了出来。
明知道这样只会刺激他,但这一刻,他脑子里乱极了。
周婷婷咬着牙,额头上都是汗。她能感受到绳子被她锉得已断了几根。
但那最后的几根,不知为什么,总是使不上力。
她一声不吭,咬着牙,眼泪要眼眶里打转。但她知道,这一刻,要靠自己。
梅春生只看了顾言一眼就扭过头,“精灵,仪式过后,就没人能防碍我们了。”
话说完,他明显哆嗦起来。他立了起来,搓了搓手。兴奋而又紧张。
这种事他已忍了很久。如果说他对月月哪一点不满足的话,他与她最终只能成为精神交流的爱侣。
他也曾无数次痴缠着月月的双腿,用绵签轻轻地蹭着那个地方,但换来的只是更大无法释放带来的疯狂。
他立在陶丘面前,弯下腰抓住陶丘的双腿。由下于上去看他,忽然俯下`身体,虔诚地去咬他的裤链。
忽然他的头晕了一晕,身体一晃,差点倒在了地上。他掉转过头,崔铃手里拿着个破碎的花瓶,正对着他。
“铃姐,你这在干什么?”梅春生手摸了摸头。没出血,也没有包。他笑了笑,嘴角有点歪斜。
崔铃平时不动声色的脸上,现出厌恶与震惊,像是看一个怪物。
不止她,连顾言与周婷婷都是敛声屏气的。
梅春生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是异常的。没人会受到重击会是那样的样子。
崔铃又拎起一只花瓶,梅春生动也没动,花瓶落在他的头上,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