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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抽了抽嘴角,又看了一眼长子,咬着后槽牙将脸转了过去。
罢了罢了,先圣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一家子的女子和小人,他,忍了!
“哥哥,是不是觉得女子和小人都特别难养啊?哈哈哈哈哈哈。”谨欢的声音跟背后灵一样的出现,听得李渊浑身都发毛。
“没有,没有,为兄怎么会这么想呢,建成没错,嗯,没错,是那帮皇孙实在太坏,该受到些教训,嗯,没错!”李渊心里泪流成河。
他宁愿被亲娘骂,被老婆酸,也不想听到妹妹笑啊。
“放心吧!”谨欢状似无意地拍了拍李渊的肩膀,却成功让李渊的脸色变了三变,“建成的工夫是我一手教的,不过撒点痒痒粉罢了,不会让人发现的。”
不过?还罢了?
怎么着,听你这话的意●
一个能够小心筹谋,百般谋划,想要把亲哥哥从太子之位给掀下来的人,他登临大位之后会做些什么,谁能猜到呢。
李渊皱着眉头正琢磨着日后的应对呢,窦氏倒是笑逐颜开。
反正只要杨家人不好了,窦氏的心里就痛快。
“亏得当年还说什么五子同母,可谓真兄弟,而前代多诸内宠,孽子忿诤,为亡国之道,如今倒是有乐子可瞧了。”窦氏幸灾乐祸道。
谨欢在心里叹了口气。
所以说啊,这人呐,该说少说话的时候就要少说话,没事儿立什么flag呢。说什么人家因为儿子不是一个妈生的,所以相互争斗,导致亡国。得,你五个儿子倒真是一个妈生的,结果呢?不还是争斗之后亡国嘛?
有什么实质性区别否?
反正最终结果都是亡国嘛。
话说到这里,约莫李渊也觉得自己这个表弟却是有点精分,“我这儿前些日子还收到了他做的诗呢,原本我还以为他在扬州过得逍遥自在的很,哪成想,这是学刘邦,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诗,什么诗?”
“咦?妹妹你不知道?有两首《春江花月夜》写得还真不错来着。”李渊感叹了几句,不过没办法,他不是个有诗才的人,也只能鉴赏鉴赏了。
《春江花月夜》?
一提这个,谨欢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李渊一提到这个名字,她就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些年被高中语文老师支配的恐惧。
张若虚是“孤篇盖全唐”了,怎么不想想他们这些可怜的学生呢。不过这一位跟白乐天再一比较,又显得稍微可亲那么一点起来了。
只是谨欢没想到,杨广也是个诗人。
话说都是诗人,怎么李煜跟杨广的差别就辣么大呢?虽说大家都是亡国之君吧,但是作死的方向完全不一样啊。
嘿嘿嘿,有意思,真有意思。
“既然说起了诗,是不是也该把建成这方面的教育给加上去了?”不过谨欢还是很理智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谈什么诗词!谈什么诗词!她这个文盲一点都不想谈!她这个文盲只喜欢谈野史,不喜欢谈诗词。
别跟她说什么平仄平仄平平仄,不懂啊好嘛!
窦氏也在一旁点了点头,附和道:“也是,按他现在的进度,慢慢跟着先生先开始学就是了。”
默不作声埋头大吃的李建成当真是人在饭桌做,祸从天上来。他坚定地握着手中的筷子,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阿娘,您说什么湿的干的呀?”
做什么诗啊!酸不拉几,无病呻/吟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