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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傀儡管家做的异界美食，尽管说食材已经保存了数千年，但在魔法的作用下依然保持着新鲜，张凌吃得津津有味，这可是独一无二的食材。
饱餐后休息了片刻，张凌体内的酒气挥发完了，彻底清醒了，“老师，您这是什么酒啊，酒劲这么大。”
“好酒。”
张凌是第一次喝除啤酒以外的酒，对于酒的好坏根本没有任何的品鉴能力，“要不您跟我出去，我们外面的好酒也很多的。”
“有心了，刚苏醒还有事需要完成，暂时不出法师塔。”秘法师在张凌吃饭的时候就开始在对中心的光圈进行一些列操作。
张凌走到秘法师身边，“那我下次给您带进来吧。”
“可以。”说完。秘法师掸了掸手，盯着地上悬空的光圈，塔史上最后一次对学员做基础测试是第四代还是第五代来着，算算时间也有万把年了吧，“跟我一起进传送阵，给你测试一下。”
一时间里好的坏的情节都在张凌脑海里闪过，怀着紧张的心情跟着秘法师踏进传送阵。
光芒闪过，是一间漂浮着各式各样东西的房间，密密麻麻环绕着传送阵，看得张凌密集恐惧症都快犯了。
秘法师环视一周，挥手将漂浮的物品退回原处，一下子空旷了，只留一个多边形的透明水晶旋转着飞进传送阵里停在了张凌身前，不断闪着白光试图接近张凌又马上退开，完全是一只许久未见主人的宠物。
“这就是给你进行基础测试用的测试水晶，”秘法师把水晶囚禁在身前，边回忆边讲解着：“九面一个腔，火，水，木，土，雷，风，光，暗九大魔法属性，哦，错了，还有一个面是力，战士用的，共用一水晶，哼，这个水晶制作时间真是够古老的。”
应证了张凌的猜想，不算猜想，认知中有法师就有战士，不过不难看出秘法师对于战士的态度，连对可测试双职业的水晶都这样，其他的就不用多说了。
“水晶面是测试魔力属性及魔力亲和度的，亲和度越高，对应属性面的光芒越亮，中间的腔体是代表精神力的容量，分为一到十等，依次递增。”秘法师只介绍了魔法师的测试标准，“就这些，你把不惯用的那只手放水晶底部就可以。”
张凌依言伸出左手，水晶在秘法师的控制下慢慢飘到手心中，又慢慢降下，直至底部的尖头刺破了皮肤，一道细小的血丝贯穿整个水晶。
张凌能陆陆续续感觉到手心中传来细微的疼痛和吸吮感，持续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不管张凌的心跳有多急促，水晶还是保持原有的状态没有变化。
“嗯？这水晶坏了吗？”秘法师能理解老旧的东西反应慢一点，可这么长时间在以前都够测试百来个学员了。
话音刚落，水晶每个面依次发出对于属性的光芒，腔体从底到头闪了闪白光，收敛光芒，又回归透明的状态保持着，只剩下一脸尴尬的张凌，“老师，这代表？”
“结果很明显了，你也猜到结果了。”秘法师皱着眉，眼神在水晶和张凌之间来回移动。
小鹿乱跳的心开始下沉，张凌盯着手中的水晶，失落地说道：“老师，代表了我没有学习魔法的天赋是吗？”
“是的。”
“您有没有办法？”
“哎，魔法属性可以放到一边不说，魔法亲和和精神力是最主要，你就算是能让晶体闪一下，老师我都有办法能帮你，无是最无解，无底洞的存在。”秘法师闭上眼，思索着什么。
张凌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手中的水晶开始上浮，“嗡”一声射向房间的深处不见踪影。
沉默很久，秘法师睁开双眼，异常闪亮，轻声道：“或许你可以试一下系统，它可能有办法帮你。”
“真的吗？老师。”张凌猛地抬起了头望着秘法师。
“死肉不怕虫咬，没办法中的办法。”
张凌明白秘法师的意思，不就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嘛，万一能实现自己当魔法师的梦想呢，“系统，快出来。”原本随叫随到的系统没有半点回应。
“出去喊，”秘法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递了过来，“精神锻炼之法。”想了下，又伸手虚抓了一下，从房间的角落飞出一本书，落到了张凌的脚边，“这本书你拿去翻翻。”
“谢谢老师。”张凌双手接过小册子，捡起脚边的书本放在小册子下面，深鞠一躬。
“嗯。”秘法师催动传送阵，两人直接回到了法师塔一楼，随后，摄取了张凌一滴血融入传送阵中，“下次过来把手放在塔身，就可进来了。”
“是，老师。”
走出了法师塔，张凌眺望远方，天际泛着柔和的白光，黑夜还似乎强大无边，可一眨眼，晨曦就成了深蓝色了，瞧了眼手机，已经17点45分了，而空间刚好马上日出了，看来空间和现实之间的日夜是颠倒的。
张凌好久没看日出了，在湖边寻觅了个地方坐下，呼吸着清新自然的空气，，享受着微凉的风，听得远处传来的树叶沙沙声和瀑布入湖的响声，抚平内心的波澜，等待着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