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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务必小心,”艾琳叮嘱道,“我在这里等你们。”
“你也要小心。”
玛丽可没忘记艾琳也参与其中了:“你已经拿到了关键线索,艾琳,这段时间请尽可能低调,不要让光照会成员也盯上你。”
说完,她和摩斯坦小姐与艾琳告别,直奔贫民窟。
而到了约定地点,两位绅士早就在原地等候了。
为了掩人耳目,歇洛克·福尔摩斯换上了他那身工人打扮。更令人惊讶的是,连华生医生也没有穿他干净整洁的西装外套。
瘦削的侦探一袭粗棉布褂子,脖子上还同工人一样系着赭色棉巾。平日衣冠楚楚的医生则只穿着白衬衣,袖子挽到了手肘,也看不出好坏来。尽管两位男士的风度和气概不会为衣着产生任何改变,可换了装束后……嗯,是符合白教堂街区的英俊了呢。
“你们来了!”
华生医生下意识地想摘下自己的帽子礼貌示意,可当手举到头顶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戴帽子。
他无奈地笑了笑:“恕我失礼,小姐们。”
玛丽抿了抿嘴角:“你们没久等吧?”
华生:“没有,我们也是刚刚抵达。”
福尔摩斯:“摩斯坦,你去带爱尔兰工人们到牧师的住宅附近,等到我和华生进门之后,一旦听到我的指示,请立刻带人进门。”
“等等。”
显然,带人撞门这种事情,摩斯坦小姐可是干过不止一回了。她听到福尔摩斯的话语几乎是立刻提出了异议:“我知道牧师的住宅长什么样,虽然他的客厅就在一楼,但是我不可能带着一批人蹲在附近,散落在街头巷尾的话,我们听不到你呼喊的。”
“这就是为什么玛丽·班纳特小姐必须在场。”
福尔摩斯的目光转向了玛丽:“当我们进门的时候,玛丽小姐,请你在客厅的墙外等待。”
玛丽:“……好。”
所以这一次听墙角的只有她一个人了呀。
而华生医生就像是还看不出玛丽郁闷似的,他上上下下打量玛丽一回,认真地评价道:“也只有玛丽小姐的个头最合适。”
玛丽:“……”
个子矮怎么了,吃你家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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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委派放风任务,玛丽多少有些不甘心——要知道之前追查卡特上尉和莫兰上校的时候,福尔摩斯先生可从来不会拒绝玛丽参与行动。
当然了,不甘心归不甘心,玛丽并没有提出异议。
既然福尔摩斯先生不准备让她跟着进门,足以证明他认为之后可能有危险。
所以当他们到了牧师的住宅附近时,玛丽还是乖乖地找到了一个听墙角的合适位置。不仅如此,她稍微想了想,还把道森拽了过来。
这样两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在建筑物附近说话聊天,看起来比她一个人干站着要自然。
一切部署完毕,福尔摩斯和华生直接敲响了牧师的房门。
玛丽在白教堂教区见到布莱克伍德爵士时,他解释的来意正是要同教区牧师见见。所以在此之前,爵士和牧师也八成相识。
这个关系在玛丽心头转了一圈,门开了。
当地牧师是个看上去和玛丽的柯林斯表哥差不多年纪的青年。他很是疑惑地看向乔装打扮的福尔摩斯和华生:“两位先生,你们找谁?”
“艾利森牧师?”福尔摩斯开口。
他收了收发音,可以模糊了自己的口音,使得自己的说话方式既有些像伦敦土话,仔细听来又不属于任何方言。
艾利森牧师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
福尔摩斯:“我觉得你知道我们的来意,近日以来,向我们这样亲自找上门的人应该不少吧。”
艾利森牧师立刻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说着就要关上房门,“你们快走吧。”
华生反应及时,直接用脚卡住了门缝。福尔摩斯也按住房门,迅速开口:“卖药的们统统进了石瓮,要么上了踏车,要么只上不下,叫这些缺了用的食客怎么活?(贩卖药物粉末的人全进了监狱,不是被流放就是被绞死了。没有药物粉末的致幻剂使用者该怎么办)”
玛丽:?
明明是英语,可是玛丽硬生生没听懂福尔摩斯在说什么,她茫然地看向道森,爱尔兰工人对了对口型:黑话。
好吧。
既然如此,玛丽也就不好奇了。
反正她没听懂,可是艾利森牧师听懂了。
“你们是食客?”他问。
“卖药的吃肉,”福尔摩斯说,“我们跟着收几吊零几雀,蹭个油水(赛克斯赚大头,我们只是赚几个先令几个便士罢了)”
言下之意就是:反正赛克斯现在死了,他们这些连跟班都算不上的人没钱可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