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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哔——哔——(2 / 3)

…………

蔺时年等了会儿,依旧没等到方颂祺出门,又打去前台。

确认前台的确提醒过方颂祺后,蔺时年才猜测,应该是改了时间——她每次的诊疗时间,都是沈烨告诉他的,他并不知晓。

耳朵里在这里捕捉到隔壁似乎传出关门的动静。

…………

方颂祺的睡意被两个电话打断掉,没办法再入眠了,索性出门四处蹓跶蹓跶。

蹓跶的兴致在打卡了一家餐厅后,其实就消失殆尽。

海城并不是一座有太多景点的旅游城市。不过即便有,她一个人也兴致盎然。

夜幕低垂,她伸了伸懒腰,觉得还是回酒店最舒坦,写写论文也好,便走到路边招手要打出租车。

一辆面包车倏尔在她面前停下,迅速打开车门。

车门里露出两个带着面具的人。

方颂祺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套了麻袋拐上车,敲晕过去。

下手的人忒踏马重,她醒来后感觉自己脖子都要断了,把知道的所有脏话全翻一遍,才记起来自己又踏马地遭遇绑架了。

磨磨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映入眼帘的是身边躺着的另外一人。

方颂祺愣了一大愣。草!蔺时年为什么也在这里?

她急忙张望四周围。

就一破败的房间,鬼晓得是哪里。

她喊了几声无人理会,倒把蔺时年给喊醒了。

看到方颂祺,蔺时年亦怔忡。

方颂祺已然恶狠狠踹一脚他的腿:“是不是你连累我的?”

蔺时年根本没搞清楚状况:“什么?”

“我问我为什么被绑架?!”方颂祺怒目,“我一在海城不认识人,二又无权无势也无钱,除了被你连累,还有什么其他可能会把我和你一起绑架?!”

蔺时年皱眉。他是从酒店出去,要开车的时候,没想到有人提前撬了他的车门躲在他后座,把他给绑了。和方颂祺奇怪他为什么在这里一样,他也奇怪为什么他和方颂祺都被绑架了。

未来得及细思。

门在这时从外面打开,进来四个带了棍棒的人,均戴了面具遮挡自己的面容。

和蔺时年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不同,绑匪大概因为方颂祺是女人所以对她放松警惕,并未对她采取防范措施,是故方颂祺此时能自由行动。她见状马上即刻从地上站起来,狗腿子一般:“几位大哥,你们找谁啊?”

态度比起方才吼蔺时年,可以说好得不能再好。

这不废话?命又不栓在蔺时年手里而栓在绑匪手里,她不得和绑匪套交情?起码得先搞清楚到底为什么绑她吧?

面具一号绑匪明显是他们当中的头头,抬起手中的棍子指向方颂祺。

面具二号绑匪立马上前,二话不说便甩了方颂祺两个耳光。

方颂祺懵比一瞬。

而不待她反应,膝盖被狠狠一踹,她猛地跪倒在地,紧接着被面具二号摁倒在地。

“你们干什么?!”蔺时年的声儿刚出,面具三号和面具四号便走向他,一左一右将他以跪着的姿势牵制在地上。

“这就心疼了?”面具一号走到方颂祺那边,一脚踩在方颂祺的后脑勺上,将她的脸强行抵在地上。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可是能够解读出不同的内涵的。

蔺时年谨慎地一时没出声。

“怎么?难道她不是你的女人吗?”面具一号反问。

蔺时年心头一磕,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后,神色如常:“你们是不是搞错什么事情了?”

“搞错了吗?”面具一号似也不确定,用上疑虑的口吻。

“是的,你搞错了。我太太已经去世有三年了。”随后蔺时年转移话题,“不知道你们是谁?绑我做什么?如果是需要钱,开个价吧。”

“这个女人你不管了?”面具一号问。

方颂祺不知道是不是晕过去了,从方才起就没动静。蔺时年朝她瞥一眼,回道:“她是我侄子的女朋友,我还是要管的。你们可以连她的价一起开。”

“侄子的女朋友?”面具一号哧声,“既然不是你的女人,管她是你什么亲戚。抱歉,我们要处理掉。”

说着,他握紧手里的棍子,像准备打高尔夫似的,瞄着方颂祺的脑袋。

眼睁睁看着对方挥起了两下试手感,蔺时年双拳紧握,看着对方第三次抡起棍子的架势分明是要真落下去,决定豁出去:“等等!她——”

“我草你祖宗!”骤然一句怒气冲冲的咒骂。

蔺时年反应过来的时候,方颂祺已掀翻面具一号爬了起来,反手夺过木棍,将其一棍子敲得头破血流。

一眨眼的功夫她又转过身,一棍子挥向面具二号的肚子。

因为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呆愣了数秒的面具三号和面具四号,此时顾不得蔺时年,双双松开手冲向方颂祺。

蔺时年见状连忙用自己的身体撞向面具三号,再用脚绊倒面具四号。

面具三号和面具四号的木棍因此齐齐向蔺时年挥过来。

方颂祺听闻动静转过身来,草一声,跑过去一脚踹上面具三号的屁、股,同时拿棍子干倒面具四号。

“先绑我解绳子!”蔺时年喊住方颂祺。

方颂祺急急蹲身,刚给他解开手,就被他抱着一起翻倒到地上。

“你大爷!”方颂祺咒骂着,再次抡起棍子,将上方那个面具三号正要落下来的棍子打得脱手。

同时脱手的还有的还有方颂祺的棍子,虎口震得痛,痛得她眼泪汪汪。

幸好蔺时年已趁着这个空档,抓起地上面具四号的棍子,将面具三号解决,然后伏过身体来抓住方颂祺的手翻看。

虎口还真列开了一点口子。

终归是女人和男人的力气上有悬殊,她还一个人捶了三个人。

不过她刚刚那架势,还真叫他记起以前她的那个次——

啪。

火辣辣的巴掌将蔺时年的思绪打断,紧接着他的身体被推倒。

“你踏马是我的灾星吗?!谁让你又跟来海城?”

蔺时年撑着手肘坐起来,将方颂祺泛着水光的怒目圆瞪尽收眼底。

他没做回应,低头将自己脚上的绳子解开,站起来,道:“走吧,其他事等离开这里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