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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老母亲看孝顺儿子(2 / 3)

“吃饭吧。”他提议。先前看她睡得香,他没叫醒她。

方颂祺应景地感到确实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

蔺时年出去了一小会儿,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一只碗。

他坐到床边,老样子,喂她。

“麻烦你了……”方颂祺现在是真不想动,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人像机器一样,充电就好,不用一天到晚浪费时间在饮食上。

待第一勺入口,方颂祺又反悔了自己的想法。嘚嘞,如果充电的话,怎么能享受到食物的美味?实在太太太太可惜了~!

这一碗还是粥,不过不是玉米粥,是白粥里放了碎肉,咸淡刚刚好。

“没想到这维和部队营区里厨子的手艺还不赖~”方颂祺已在脑海中自行想象一个法国小哥哥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蔺时年眸子微敛一下,没说话。

方颂祺此时抬眼与他对视上,瞬间如发现新大陆一般:“你的眼睛怎么那么红?血丝一根根都出来了。”

妈哒,还能是怎么弄的?她很快反应:“是我刚刚踢到你?”

“没什么大碍。”蔺时年平平淡淡,继续给她喂。

方颂祺盯着他的眼睛,后知后觉再反应,问:“在我踢你之前,你是不是抓了我的脚?在我咬你之前,你是不是按了我的肩膀?”

蔺时年默认。因为她做噩梦乱踢脚,他试图稳下她,包括按她的肩膀,也是同样的目的。

方颂祺的那丁点愧疚感心安理得地掐灭,嘀咕:“您活该呗……”

蔺时年一勺子堵进她嘴里。

方颂祺牙齿被勺子磕到,要炸毛:“不带你这样报复吧?我踢你眼睛咬你的手,你要把我的牙撬掉?”

“那你的眼睛也给我踢一脚,你的手也给我咬一口?”蔺时年提出。

方颂祺看他手上浅浅的牙印:“我咬得都没破皮,你还想讨回来?你的眼睛也是你自己说没事的?我现在牙疼得厉害,从痛感程度来讲,你这一下已经抵消了。”

蔺时年回应他经典的似笑似讥嘲的表情。

未及方颂祺继续不爽,他迅速敛下,把散发着肉香的粥再次送到她嘴边。

方颂祺哼哼唧唧地吞食,瞄他的手表:“现在几点了?你表上的时间准么?”

“晚上九点。”蔺时年报给她。

“amanda他们全部已经回国了是不是?”方颂祺问。

“有一位经理多呆了两天等你的消息。不过被华哥找借口打发走了,华哥说人是在他的地盘丢的,他向dk致歉,也会全权负责把你找回来。”

方颂祺听出重点他话中的重点其实在“打发”二字:“你们故意的?”

“否则要留着人给冯松仁当眼线么?”蔺时年的语气突然变得很不好。

不过分明不是针对她。

方颂祺琢磨着他的意思:“所以冯松仁还不知道我没事?”

蔺时年没直接回答:“他有托季忠棠邦忙联系博兹瓦纳的大使馆,请他们对你的失踪案上个心,希望能把你找回来。你的案件进展,除了华哥方面会通知他,另外就是季忠棠。比起华哥,他也更信任季忠棠。”

而无论华哥还是季忠棠,都和蔺时年的私交更好。所以对冯松仁隐瞒她的真实情况,再容易不过。方颂祺自行理顺,默两秒,仍难以理解:“冯松仁怎么知道我和‘j。f.’的关系……”

“再谨慎,也总会有无意间露出马脚的时候。”蔺时年把最后一口粥喂进她嘴里,道,“你暂时别和沈烨联系。你弟弟那里我交待过了,连钱师傅都不知道你已经获救了。”

方颂祺颦眉:“你还真要我装死?”

“不愿意?”蔺时年挑眉。

嘁,有什么好挑的?方颂祺边咀嚼,边问:“需要装死到什么时候?那我岂不是暂时回不了家要继续呆在非洲?”

“到时看看。我再安排。”蔺时年用模棱两可把两个问题都回答掉,起身把碗端走。

方颂祺饱是饱了,但——“我要去洗手间。”

蔺时年走回来床边,转身半蹲下身子:“上来吧。这里只有公共厕所。”

方颂祺叹气,爬上他的背,心里想不能就这么让他免费照顾她,等回国了,给他打一笔保姆费吧。

她甚至把直接讲出口了。

蔺时年闻言直接把她丢回床上。

猝不及防,方颂祺翻了个四脚朝天,火气上头:“你有病是不是?”

“有病的难道不是你?”蔺时年满脸冷漠。

方颂祺盘腿坐起来,和他讲清楚:“好呗,保姆费确实有点侮辱你了。那其他,你好歹提一个其他的合理条件。你对小九的情,我不承,否则,你……回去吧。反正大使馆的人也在。”

蔺时年已收起光火和冷漠,平淡无奇道:“暂时想不到。你现在也还不了,先欠着,回去以后再算。”

说着,他重新半蹲身,把背朝向她。

“好。等回去以后清算。”方颂祺心里轻松不少,重新爬上他的背。

蔺时年站直身体,却定着不动。

方颂祺狐疑:“怎么了?”

蔺时年侧过半张脸:“谁告诉你,我做这些是为了小九?自以为是。”

讲完他给她的两只脚套上鞋子,举步往外。

哟呵,今天竟然没和她争执小九与她是同一个人?方颂祺从后搂紧他的脖子,猛翻白眼。狡辩有用吗?呸!

昼夜温差大在营区里好像体现得更明显,方颂祺猛打了两个喷嚏。

空气里飄有淡淡的雾气,还能见到站岗的哨兵,已经各类后勤人员在忙碌。

方颂祺问蔺时年确认:“这片地方的暴动主要是部族间的冲突,没错吧?”

“嗯。”蔺时年点头。

公共厕所很小,只有一个男女通用的隔间。主要是在很偏的一个角落,一盏灯,还接触不良似的闪啊闪。

方颂祺在蔺时年的邦助下面前站稳,蔺时年关心她脚痛不痛,方颂祺自觉重点应该是怕不怕——啊呸!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不就刚刚做了一场恶鬼梦,这回压不住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