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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记哈哈一笑,说:“都是老朋友了,就不用说些客套话了。”
谭则渊笑了几声,后来俩人一前一后的走了。
不用怀疑,这刘记就是谭则渊请来唱黑脸的托儿。
他这招叫以毒攻毒。
有争议,群众才认可。如果都是千篇一律的褒奖,谁都会怀疑,这事情的真假性,反而叫人盯得更紧。
谭则渊开了这招待会,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一半。
只是不知道这后续发展到底是怎么样,谭则渊也没个准。
一旦涉及到政治问题,那真是变幻莫测的,谭则渊也只能静默旁观。
谭则渊这里是愁云密布,宁可那头可是轻松自在。
宁可上回和谭则渊不欢而散之后,一怒之下,递了辞呈,不干了。
主要是怕再和谭则渊交集。
这张贤安不明白宁可干得好好的,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半点前兆都没有。
张贤安问她是不是工作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好好的要辞职。
宁可回答说没有成就感。
这回答把张贤安给说懵了。成就感?未免也太过理想主义了吧,如今这社会,只有极少部分人是为了获得成就感而选择工作的,而绝大部分人都是为了生活。
张贤安没有想到她会是那个极少部分。
也不知道是该说她天真呢还是无知。
张贤安叫她好好想想再做决定。
宁可说她已经想好了,不用再想了。
张贤安也没再挽留,毕竟宁可的工作业绩摆在那里,如果不是偶然得知她和谭则渊的关系,他也不会对她照顾有加。现在她既然要走,那就走吧!
张贤安批准了宁可辞呈,说:“因为有合约在先,你这算是违约,该赔偿的还是得按照合约来。”
宁可说:“我知道的,谢谢主编这么长时间的照顾。”
张贤安说:“以后如果你还想回来,随时欢迎。”
宁可道谢,说了一些好话,就打包走了,也没给同事们打招呼,走得干净利落,悄无声息。
宁可没了工作,一下子又变得清闲了。
在租房里瘫了几天,才开始规划自己的职业目标,又想做美食家,又想做导游,还想做自由工作者,最想做的还是翻译,帮人翻译书籍是最好不过的了,每天宅在家里,想想都觉得惬意。
但宁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美食家和导游她是不想了,没那专业知识,不合适;自由工作者,短时间的还行,长时间就可难办了,坐吃山空,家里没那个家底。
宁可打定了主意,决心做翻译这块,就在网上投简历。
虽然做翻译的需求少了些,且竞争强烈,但宁可因为有留学的经验,英语水平摆在那儿,简历一发出,还是有几家公司联系她去面试的。
宁可上网查了那几家公司背景,不慌不忙的去面试。
哪里又晓得因为她的通稿给谭则渊添了麻烦?
她当时走了,把文稿什么的都交给了张贤安,张贤安看通稿比较能吸引人注意,就出刊了,这宁可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这爆出景泰园工程质量问题,引发网友热议一事也不能全怪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