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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只想说，乔小姐，我两者都不是。
我有了要将她丢在这里走人的冲动，反正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大不了她被人吃豆腐，我可以临走时给保安二百块钱，让他帮忙照看一下乔伊岑，等她彻底不省人事了，打个车送给回家，我再给她口袋里塞一百车费。
但是…问题来了，谁结账呢？我直接拍拍屁股走人显然不行，场子能相信一个喝大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酒鬼能付钱吗，那么我还得掏钱呗？我去，这一顿毛预计两万啊。
我有钱也不能这么造，说好了她请我，我不能让别人失信。
于是我刚抬起的不耐烦的屁股油稳稳坐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乔伊岑抽泣着，可能哭累了，但是嘴里还没完没了说着，到最后，我依稀听到了我的名字，我把她头搬起来，找了一个特别适合的位置，我将耳朵凑过去，贴在她唇上，喷洒的热气让我有点烦躁，好像全身血液和火力都打开。
乔伊岑啜喏着说，“我后来…又喜欢方砚了，我公司好多同事都…嗝。”
这一个酒嗝，直接冲进我鼻子里，差点给我熏得吐出来，说到关键处卡壳了，她公司好多同事到底都怎么我啊！
暴力的：都想宰了我。
温柔的：都想睡了我。
甜蜜的：都想嫁给我。
乔伊岑咕哝了一口唾沫，“都…喜欢他，有单身的，有已婚的，还有有男朋友的。我每天都听她们中午八卦，上网搜方砚照片，好多是他在法庭上打官司的，穿着黑色的西装和白色衬衣，特别的帅气。”
我心里有点膨胀和泛滥，谁不喜欢被异性追捧啊，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我从学生时代就炫耀有多少女孩喜欢我给我送情书，没想到风云岁月过去了，风月时代又过来了，追我的可比那时候满脸青春痘虚胖的女学生条件要好多了。
更容易让我装逼，完全给我提供了横行霸道挖苦嘲讽别人的资格。
“我恨他，如果他没有伤害我离开我，我现在不会喜欢方砚，他怎么会看上我呢，我堕过胎，不干净，男人不都有这个情节，何况还是他那样被好多女人捧着的男人。为什么给我的感情路这么不顺，为什么我要这样痛苦……”
这丫头还挺可怜。
也不知道哪句话忽然触动了我，好像和苏紫一样，她在有一次和我争吵中，也提到了她的过去，觉得配不上我，但如果真爱，什么狗屁情节都是浮云了，拿别的借口的全都是不够爱，否则她的过往你只会心疼，呵护还来不及，怎么会挖出来当伤疤。
我心里涌动了一点不一样的情绪，我很小声音哄着乔伊岑说，“没事，谁没点过去啊，男人玩儿就是应该的，女人走错了就要一辈子抬不起头吗，早不是那个社会了，男人女人都一样，渣渣更健康。别自卑，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