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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这样，还是面临产能不足的问题，郑健已经和张思雅商量，准备再购进土地。
“暂时不用。”
林风觉得没有必要，现在买土地建厂房，等弄好也不知道猴年马月。
长灵集团在老服装厂圈的那片地，他很满意。而且车间、办公楼的主体都已经建好，到时连地带房一起兼并过来就是了。
这个想法让张思雅感受到了压力，要是一般的企业、集团公司，不定被打压一番，或许就像诚集团那样垮了、投降了。
但长灵集团，她没有把握。
因为那位隐藏背后的大股东，不是一般人可以撼动。甚至要是他发起狠来，容飞药业也不会过得轻松。
这样的人，想要他老老实实交出一片刚开发的厂区，不是不可能，但太难了。
对此林风只简单了一句：“万事皆有可能，不试试怎么知道？”
所以一次例行的董事会之后，张思雅三人单独留了下来。
“你们有没有发现，林风哥最近变了很多。”
“是啊，这一点我感受最深，”郑健到，“就从那晚上之后，感觉整个人都变得有点冷，好像压着什么心事。”
郝老头眯缝着眼睛，回想起这些林风做的这些事情，的确有些不同寻常。以上次诚集团的经验来看，这次长灵集团的作为，还没触碰到林风的底线。
可林风现在的做法，就是要把长灵集团往绝路上逼，这是要让它破产的节奏。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的？”
“很有可能，否则不通，”张思雅分析，“我也试着问过，但他什么都不愿意，就连林易对此也是闭口不谈。
“那么据我看来，这件事对他来一定很重要，不定和他家破产有关系。”
郑健听了一怔：“这么一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晚上他半夜到我家，问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
“他问我，想不想报仇。现在想起来，一般情况下怎么也不会用上这两个字。”
三人面面相觑，报仇这样的字眼，足够明太多太多。
“要真是这样，那事情就大条了。林风的父亲因此去世，这仇无法化解。”
想到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想到这场战斗的结局仍是不死不休，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这次的事情，不是靠钱就能解决。
因为对方的身份，在真逼急的时候，肯定会避开市场法则，从降下一只手，把容飞药业拍成一团面饼。
这只手很大，足以遮盖整个省内，就算张老爷子出面，也不一定能顶得住。
“要不我们还是把对方的身份告诉林风吧，这样或许他会让步。”
“他会吗？”张思雅摇头否定，“你什么时候见他让步过？而且现在告诉他，不定反而让他更加来劲。”
“呵呵，他就是那样的人啊。”郝老头感觉有点头痛，“看来我们这次，需要作出选择了。是明哲保身，还是跟他一起激流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