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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呢……
悬案哪……
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睡意终于战胜了疼痛，付坤心旷神怡地开始迷迷糊糊。
迷糊了一阵，床微微晃了晃，他感觉到有人挨着他躺下了，一只手摸了过来，他身上一下下很轻地按揉着。
还挺……舒服。
“一截儿啊？”付坤半睡半醒地问了一句。
“嗯，”付一杰低声应着，“睡吧。”
“不用按。”付坤闭着眼含含糊糊地。
“你一直哼哼，疼吧？”
“我哼哼了？”付坤声音突然就清晰起来，人也立马精神了，对于他来，没什么比疼得睡着了还哼哼丢人了，还当着弟弟面。
“哎，”付一杰看着他，叹了口气，“你不睡了啊。”
“我真哼哼了？”
“没有。”
“……学会玩你哥了啊！”付坤瞪眼睛。
付一杰笑了笑，挤到了他枕头上，捏着他裤衩边开始搓。
“你是上来找你摸吧。”
“嗯。”
“下去，热死了，”付坤拍拍他手，“我把裤衩脱了给你得了，你抱着睡。”
付一杰没出声，也没动，只是手指还搓着。
“热啊宝贝儿。”
付一杰依然保持睡着了一样形态。
“付一截儿，不带你这样，耍无赖是吧，那我下去，”付坤有点儿无奈，刚想起来，付一杰腿突然搭到了他肚子上，他只得又躺回去，“你今儿吃错药了吧，腿下去点儿，别压我肚子。”
“下去点不是压鸟儿了么。”付一杰。
“哎……睡睡。”
早上付坤醒过来时候，付一杰已经跑完步去洗澡了，他用了五分钟时间，才把自己像是被折叠起来踩了百十来脚身体挪下了床。
老妈准备早餐，他站桌子前慢慢活动着胳膊腿，今早餐很丰盛，他看到一大块酱牛肉。
“过节啊？”付坤问。
“咱家不是有伤员么，”老妈瞅了他一眼，“儿子，我严肃地跟你个事儿。”
“，”付坤一挥手，“咱俩谁跟谁。”
“以后你弟有什么事你不要瞒着家里，他被欺负事，你要一开始就了，就不会弄成现这样。”
“不是怕你们担心么，他是咱家祖宗。”付坤咧嘴想笑，但很收了，嘴角破口子还是扯着疼。
“你伤了我们就不担心了？你爸昨一宿没睡，心疼着呢。”
“真？”付坤很吃惊地盯着老妈。
“他只是不而已，”老妈拧着眉毛一脸忧伤地摸了摸付坤头，“这就是闷葫芦男人啊，烦死了。”
付坤半张着嘴，老妈这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正经内容，他半才回答：“……哦。”
“洗脸去！”老妈推了他一把。
付坤往外走，看到门边墙上画他和付一杰每年生日量身高画道道时又停下了：“一截儿他长个儿了，长了吗？”
“长了，以前一直到你胸口，现到肩了，”老妈很开心地拍了拍手，又压低声音，“哎哟我之前真挺担心这东西长不高呢，你他每吃那么多，要不长个儿，后变成个胖墩儿，上哪儿理去啊。”
付坤跟平时一样骑车送付一杰去学校，不过推着车走出院门儿时候，他看到张青凯跨自行车上正往这边看。
“一杰上我车。”张青凯招了招手。
“为什么？”付坤愣了，平时都得下午才能看到来夏飞家报到张青凯。
“怕你摔了，”张青凯笑笑，“今我下班去一中找你，你跟我一块儿回。”
“为什么？”付坤很迷茫。
付一杰到是很利索地跳上了张青凯车：“飞哥让你来吧。”
“嗯。”张青凯蹬着车就走。
“怕汪志强蹲我？”付坤追上去跟他并排骑着。
“防着点儿吧，那子跟流氓没什么区别了，我们领导这几出差了，我溜号没什么事。”
张青凯每一中门口跟付坤一块儿回家，连着好几。
但汪志强一直没出现，唐俊那伙人也没见着。
付坤都有些奇怪，按这事儿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过去了，汪志强之所以会跟付坤这么多年一直不对付，就是因为这子睚眦必报，没事儿都要找茬，别这回这么大动静了。
可一直到张青凯领导出差回来了，都什么事也没发生。
付坤又变成了一个人回家。
他正想着今是去七中找孙玮还是直接去孙玮家，结果一出校门，就看到了孙玮和冲他微笑着张可欣。
“怎么跑过来了，我还想着过去找你呢。”付坤看着孙玮。
“你没事儿了？”孙玮盯着他脸来回看，“我还担心你破相呢。”
“本来就没事儿，又不是没挨过打，”付坤笑笑，张可欣挨到他身边，手他眼前晃了晃，他想也没想就张了张嘴，张可欣把一颗糖塞到了他嘴里，“你没哪断了什么吧？”
“放心，我扛打着呢，”孙玮拍拍车座，“告诉你个事，你听了绝对激动！”
“嗯？我把汪志强打死了？”付坤乐了。
“他不七中了。”张可欣接了一句。
“什么？”他瞪大了眼睛。
“开除了，学校让他家送工读，他不愿意，”孙玮伸手付坤书包里翻了半，翻出一包威化，边吃边，“结果就不上学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我他怎么一直没来找我麻烦呢。”付坤突然很感慨，就这么不上学了？
“找不了，他鼻子还没好呢。”张可欣抱着他胳膊，胸也跟着压了过来，把下巴往他肩上一搁，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