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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呵呵笑道:“那就别吃别喝了,反正你这么胖,就当减肥好了。”
费仲的笑容只是僵了一下子,然后恢复如常道:“老奴就听妲己姐的,反正姐也都是为了老奴好。”
安然捏捏子辛的胳膊道:“这个大胖子都是跟谁学的啊,一点儿都不好玩了。”
子辛将手覆在安然的爪子上面,笑了笑没话。
这两,伯邑考可算是朝歌城伙伴儿们谈论最多的人物了。
本来为了一个舞娘,进城之后连大王都不见的跑到武成王府里去揍人已经很是惊世骇俗了,可谁知更劲爆的还在后头,这位年轻侯爷初次朝拜大王竟然就开口请旨求赐婚。
请求的还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舞娘!
大王一抬手倒是想同意,可西岐的散宜生散大夫却是不干了,不是他看不起人,可是堂堂的西岐侯爷夫人,怎么可以是一个出身卑贱的舞娘,这不是让下人看笑话吗!
不同意!
若是自家侯爷非是要这个姬娓做夫人不可的话,那他散宜生就一头碰死在这蟠龙殿之中。
伯邑考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一路上都是低眉顺眼的散宜生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跟自己犯别,脸色那个难看呀,各位看官尽可以自行想象,反正青的黑的都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色了。
子辛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看向伯邑考的目光就有些埋怨,你看看你办的都是什么事儿,请旨求赐婚之前怎么连自己的手下都摆不平呢。
于是伯邑考脸上的神色更加精彩了几分,揪着散宜生就出了宫。
本来好的晚饭要去太师府吃也没去成,想要派人去给姬娓一声,散宜生竟然拿起一把刀架在了梗着的脖子上面。
实话,伯邑考倒是真的一样散宜生就这么抹了脖子,可是时地利人和哪一方面都不沾,散宜生真死了的话,还会留下一大堆的麻烦,他就算是再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忍着。
因为散宜生的也是有道理的,伯邑考身为大王,娶个舞娘做夫人确实不是那么回事,若是不做夫人,像太姒那样生了孩子还没有个正式名分的话,散宜生表示自己绝不会有任何废话。
散大夫没有废话了,伯邑考却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偏偏子辛那边还在看笑话,不停的催促伯邑考。
“西伯候啊,本王可是还憋着劲儿下旨给你指婚呢,你准备让本王等多久啊?”
磨了这么两日,伯邑考也平静了不少,并没有像初次被子辛笑话那样暴跳如雷,而是淡淡的翻了下眼皮道:“竟然是憋着劲儿的要给我指婚,那怎么不下旨啊?难道你这堂堂的大王还怕那个缠人的散宜生?”
子辛才没有被激将,而是继续言语带笑道:“可不就是怕么,若是他真的一头撞死在蟠龙殿,本王就是派人打扫是费点儿劲儿,但爱卿的西岐打扫起来的话,可就不是费一点儿劲儿了吧?”
如此你来我往的打了几次嘴仗,伯邑考索性连王宫都不进了,整待在驿馆里和散宜生较劲儿。
偏生这信任诸侯到王城朝见大王是有时间定数的,眼看着日子就要到了,散宜生那边跟个蚌壳似的,还动不动就去相熟的大臣家里串门子,发动他们和自己一起劝谏伯邑考,更让伯邑考头疼。
眼看着后日就是伯邑考离开王城的日子了,昨晚上他忽然派人进宫禀报子辛有了解决问题的法子,子辛听了甚是安慰,感觉自己这新上任的西伯候总算是没有笨到家,第二日就拉着安然一齐去驿馆,要听伯邑考亲口究竟是什么好法子。
由于心情好,子辛和安然先在街上逛了一大圈,买了好些东西,都快把费胖子压成肉饼了才停手,直奔了驿馆。
谁知他们刚到驿馆,就见驿丞哭丧着一张脸跑了过来,看到子辛就跪下大哭道:“大王不好了,西岐的散宜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