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鬼去了不就知道了！”熊小卉没有跟林岩辩驳，只说去了就都知道了。
“我同意丫头的看法。”黄易也站在熊小卉这边。
清早的雾来的特别诡异，视线中的可见度大大降低，远处就是树林，偶尔飞过枝头的鸟会传来振翅的声响，没有了现代化的高楼大厦，郊区的一切反倒显得阴沉起来。
“老爷爷，我们找了半天，这里巷子太多，不好找，还是得麻烦您，我们会付给您住宿费的。”林岩小跑赶上老爷爷的背影，摆渡人的三人里就数他撒谎不会脸红。
“是刚刚的小伙子啊，没事，大爷也不缺你这点钱，走，上我家去，我一个人还怕孤单呢。”老爷爷一听说有人要来家了，立刻露出了笑意。
“大爷，您一个人祝么，咋不搬去儿女那里享福呢。”林岩借着打探的目的打开了话匣子。
“我啊，年轻的时候当兵，老伴前几年去世了，她身体不好，所以爷一直没有孩子，一个人过虽然孤单了点，也清闲自由。”老爷爷睁着皱巴巴的眼睛，一双手龟裂严重。
老爷爷的家离烂尾楼不远，是一处小平房，外加一个阁楼，平方占地面积很大，又划分成了四间屋子，房屋前有个小院子，里面种着蔬菜，侧面用木板搭建的小巷子里养着几只鸡鸭。
进了门屋子里没有发现特别的气味，老头招呼着林岩一行人坐下以后，径直走向里头的厨房泡茶。
“看着确实不想会作恶的样子，他的身体看起来病弱不堪，无法成功杀害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但他肯定和那些人的死有关系。”熊小卉环顾了一下屋里的陈设，掉漆的木桌和衣柜，凳子是竹篾编织的，没有太多电器，电视机还是黑白画面的，墙壁的中央挂着一些战友的合影，中间穿军装扎辫子的应该是他过世的老伴。
“这是我前些日子在集市上新买的茶叶，不知道和不和你们的胃口，饿了吧，我去看看还有什么小零食。”老爷爷很热情的招待着黄易他们，搞得原本带着私心来的一帮人心生愧疚。
“这个老爷子看起来挺爱干净的，地板都快擦脱了皮了，门口的鞋柜里有一只布鞋，鞋跟上沾到了零碎的纸片，这可以证明他是去过那家废弛造纸厂的。”熊小卉虽然心软，但事情该办还是要办的。
“一个看着干净的人，会在什么情况下忘记这些呢？只有惊慌失措可以解释！”黄易顺着熊小卉的话继续往下说。
“你们的意思是，老爷子可能看到凶手把黎伟的尸体运送到造纸厂的全程了，并且他有能和我们一样在趴在铁桶上看过。”林岩被他们这么一说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可是他没有声张，没有报警，就这么瞒着……”黄易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从隔间里出来的老爷子打断了。
“饿了吧，先吃点糕饼。”老爷子端出一个筛子来，上面有很多糯米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