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击在钢筋上的疯男人一时半会没法动弹,偶尔的抽搐知会让自己已经受了内伤的身体更加痛苦。
“黄易,怎么弄得,你的手!”熊小卉看着黄易肩膀上简陋的包扎一时间心疼不已。
“小伤,没事。”黄易是个隐忍的男人,一般不会展示自己的脆弱。
“这怎么能说是没事呢,伤成这样,伤口这么深,感染了怎么办。”熊小卉拉着黄易就要解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口。
“喂,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能这样,放开我,救命啊,非礼啊!”黄易挣扎着想推开熊小卉,可这会儿女方那会留情,直接撕拉一下,黄易就露出了半个肩膀。
“箭头穿过了肩胛骨,里面的筋脉肯定乱了,你忍着点,我把毒蛊放进去,帮你把筋脉接好,皮肉伤倒是没什么。”熊小卉小心翼翼的解开绑扎的绷带,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线来,线的末端就牵连这一只很小巧的蛊虫。
“嘶,呼。”黄易倒吸了一口冷气,拳头攥得发白。
“忍着点啊道长。”林岩也不觉跟着皱起眉头。
“你们都给我去死啊。”就在三人处理伤口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的疯男人忽然开枪,这一次林岩没有丝毫犹豫。
“岩哥哥,你。”在熊小卉的惊呼惊呼中林岩中枪倒地。
“混蛋,我杀了你。”熊小卉红着眼睛,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小卉,别哭,我会心疼的。”林岩的眸子抖了一下,忽然间记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另外一边的疯男人开完这一枪陷入了昏迷状态。
“岩哥哥,你怎么样啊,别死,别死。”熊小卉哭着把林岩搂到怀里,一颗颗温热的泪水滴答在林岩的脸庞。
“行了,别装了,都不见血,子弹压根就没打到你身上吧。”黄易白了地上紧闭双眼的人一眼道。
“死牛鼻子,坏我好事。”林岩睁开一只眼睛,嘴里忍不住骂了一句。
“岩哥哥你背后的子弹呢!”熊小卉放心不下,执意要检查伤口。
“没有,我可是你看中的男人,这么点威力就受伤了,那还怎么做赶尸人的上门女婿啊!”林岩的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迷惑,转而换成了一种沉着的神色。
“你和他难道不是一个人么?”黄易面对像以前的林岩忽然有种陌生感,可能自己和那个二货的林岩相处太久,总觉得以前的那个他少了一种东西,这种东西是现在的他才有的。
“当然不是啊,我的灵魂跟这个人,可完全是两个样子啊。”林岩站起来摊了摊手道。
“岩哥哥,你没事就好。”熊小卉也察觉到了某些东西不对劲,以前的那个林岩虽然沉着,但很温柔,和此刻高高在上的某人极为不符。
“小卉,你对我冷淡了呢!”林岩的眸子忽然失色,留下这么一句整个人往右侧倒去。
“他只是昏过去了,别担心。”黄易走过去探了探林岩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