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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应该只能靠着第七感隐隐戳戳的感觉到什么的脏腑，这次自观下，竟然让他真的看见了。
就像金庸里里那些内功大师受伤之后，内视一样，他竟然真的看见了自己的脏腑。
心肺脾肝肾，胆胃大小肠，加上末端的膀胱三焦。
一切都和教科书上画的没什么差异，除了看起来更加生机勃勃。
那如同神识一样的东西顺着经脉走到了大脑，走到了眉心，看到了一个光点。
林凡波澜不惊的向着那光点飘去，脸上没有一点惊讶或者喜悦。
光点越来越大，直到近前，才发现原来是一座高塔。塔尖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只有牌匾上隐隐约约写着“鸿蒙”二字。
“洪荒伊始，蒙昧初时。”林凡淡淡的念着，未久思索，便直接推开了最底层的大门。
一道刺眼的光照的他眯起了眼睛，适应之后才再次看清里面的空间。
空旷的大厅中央放着一座水池，水池里一潭清水，风平浪静。
四面的墙壁似乎在流动着，丝丝缕缕的紫色气体仿佛被人注射在墙壁当中，如同云朵一般漂流。墙面本体素白，淡淡的金线在其上画出了各种各样的图案，仅仅是多看几眼，林凡九阶就觉得双眼生疼，头晕脑胀。
“来个人，说话。”
林凡走到水池边，向着空气喊到。
没有人回应，空荡的大厅里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叮”，一声脆响，从他身侧传来。林凡回头看去，只见水面泛起了涟漪，光晕在水面划开，宛如镜花水月一样朦胧，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应出现在他心里。
林凡不自觉的走进了水池里，盘腿坐下，闭目塞听，凝思静神。
再睁眼，外面已然天黑。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钻了进来，在卧室的地板砖上撒下一片洁白。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嘛？”林凡下床，笑了笑，却被一股恶臭熏得心态差点崩溃。
“谁家粪坑炸了？”林凡抬手捂鼻，恶臭更甚，他差点直接熏晕过去。
手上一层黑泥，已经干结，那股一言难尽的臭味正是从手上的黑泥散发出来的。
林凡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洁癖不至于，但轻微有点。
哪怕是跳崖那会都不能引起他的心绪波动，但是现在，他很想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他扔进了下水沟沾了一身臭泥。他要去把他也扔进去！
直接冲进卫生间，水流从头喷下，那干结的黑泥顿时被一冲而下，白嫩的皮肤顿时显现，看的林凡都愣了一下，怀疑莫不是那位姑娘跑进了他家洗澡间。
“我什么时候这么白了？”一手捏着喷头柄，林凡下意识的疑惑了一下。
“咔”。
喷头的手柄瘪了下去。
“难道？”林凡想到了那个梦，右手握住喷头，开始用力。
那不锈钢塑料的喷头竟然在他的手里如同泡沫一样脆弱，慢慢的被压瘪下去。
冲完黑泥，林凡回到卧室，直接上床，开始续梦。
不管是真是假，一试便知，总归在他身上发生了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
根本没有入睡，仅仅是观想那座鸿蒙塔，他的精神就自然而然的来到了那个光团当中，再次看到了高塔。
推门而入，原本在大厅中央的水池却不见了，只是原地留下了一道光门，光门旁边的空气里漂浮着一个药盒还有一张纸。
林凡走过去，拿起纸。
“卖出此药，败，罚，成，赏。入门，界成。”
“还真是言简意赅，惜字如金。”林凡讥讽到，“我若不做，又将奈何？”
仿佛是听到了他的问题，大厅里突然出现一面光幕，里面出现了他的身影，而“他”身后，则是一地尸体，血流成河。
“不做，则屠城，一城接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