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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和操控的石头已经蠢蠢欲动了。
“武当山不希望我们用灵力欺负普通人。”黄鹤楼小心翼翼道。
“如果连尊重死者这种基本道理都不懂的熊孩子，不算普通人。”宁清和微微一笑，石头毫不犹豫地冲着最前面的男孩子丢了过去。
她算手下留情了，可没冲着脑后跟去，只是砸在了他小腿上，让他没控制往前直接一跪。
旁边的孩子吓得不轻，纷纷想上前扶他，无一例外摔了一跤。
“我发现风是个好能力啊。”叶凪眼睛一亮。
“确实，确实。”Jackdaw连连点头。
黄鹤楼嘴上没说，眼睛里满是亮光。
宁清和趁着他们没注意，给石碑结了一层冰保护它，然后指尖一点，碑上燃起幽蓝色的火焰。
“你还能换颜色呢？”
“你到底有多少能力！”
宁清和不介意吹个牛：“我啊，全能。”
“哇！”
“所以跟我契约啊，你就能保护他了。”
“我得听武当山的。”黄鹤楼乖乖道。
宁清和：……
一块丢了算了。
“啊啊啊真的有鬼！”那边的熊孩子已经吓得跑都跑不稳了。
武当山苦笑一声，没有半点吓到。
“母亲，是您回来了吗？”
“等她回来，你都凉透了。”叶凪扬声道。
“你们是谁？”武当山挡在碑前，看到黄鹤楼后放下心来。
“死神，你母亲说看到你这么弱她很生气。”
武当山低声笑了两下，在看到碑上刚化掉的冰霜时已经明白了一切。
“守护者吗？你们不能这样……”
“不能干嘛？教育熊孩子？”宁清和双手环胸。
“他们是普通人。”
“一味的忍让就是纵容。”Jackdaw慢慢道，“你都知道有暗魇在，自然有善就有恶，坏人也没有年龄之分。他们今天嘲笑谩骂搞恶作剧，明天就能偷盗抢劫杀人放火，要等铸成大错再去教训吗？”
武当山垂眼，只是轻轻问：“阿鹤，你也这么认为吗？”
“啊？”黄鹤楼憨憨地摸了摸脑袋，嘿嘿笑着，“反正他们欺负我的时候，我就偷偷打回去了，他们就不敢了。”
“他们找你麻烦了？”武当山眼中怒意升起，“你早说啊，我还忍什么？”
“嗯？原来这么容易就能让你反击吗？”
叶凪扶额，大道理什么的，哪有好兄弟重要。
“今天谢谢你们了，但你们来找我们，不会只是好心帮个忙吧？”武当山驻足在宁清和面前，“你身上的灵力跟刚才的火焰很像。”
“武当我跟你说她可厉害了！”黄鹤楼手舞足蹈地描述了一遍。
“全能？”武当山看起来并不信。
“也不是啦，还是有些没学的。”宁清和摆手，“但我相信，帮助你们足够了。”
“这话，对多少境之灵说过？”
宁清和受伤地捂着心口：“怎么显得我很渣啊。”
武当山紧锁的眉眼终于舒展开了。
“无所谓，各取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