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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威震群豪(2 / 3)

薛慕华脸色一变,咬着牙。背过身默不作声走上台阶。叶涵脸色一沉,刚想擒下薛慕华,肩头被乔峰拉住,转过身有些不解的看着乔峰,之间乔峰脸色凝重,对他摇摇头。旋即放下手,对游氏兄弟拱手道:“两位游兄,在下今日在此遇见不少故人,此后是敌非友,心下不胜伤感,想跟你讨几碗酒喝。”

游氏兄弟对视一眼,再见薛慕华点头,,当即吩咐庄客取酒。聚贤庄今日开英雄之宴,酒菜自是备得极为丰足,片刻之间,庄客便取了酒壶、酒杯出来。

乔峰道:“再拿几坛来,一坛整够,将这杯尽数换了,取大碗装酒。”

两名庄客将游翼点头,快搬来几坛白酒,又取十几只大碗,放在乔峰面前桌上,在一只大碗中斟满了酒。乔峰道:“都斟满了!”两名庄客依言将十几只大碗都斟满了。

乔峰拎起一坛白酒抛给叶涵,随即又拎起一坛拍开封泥,揭开油纸道:“兄弟,你我相识不足月余,兄弟两度千里救援,这情义存心。这酒大哥敬你。”罢拎起酒坛仰头便饮。

叶涵心中一凛,乔峰这样子怎么有点托孤的意思?难道他……?

“怎么?”乔峰见叶涵并未畅饮,停止饮酒看着叶涵。

叶涵笑道:“无事。只是这般饮酒,怕这酒不够。”

乔峰大笑:“哈哈哈!兄弟海量才有这般担忧。今日在聚贤庄尽管畅饮。游氏兄弟岂会气这些水酒。”

游翼皮笑肉不笑爱的道:“这个自然。”

“那便好。”叶涵大笑一声,拍在泥封揭了油纸,仰着头咕咚咕咚饮着酒。新酒辛辣,入口如火烧,喝的叶涵热血沸腾,当下生出一股豪气。

诸人见乔峰和叶涵这般喝酒,空门大开,虽然不知乔峰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诸人尽皆自喻英雄豪杰自然不噱干这偷袭之事。但见两人将这二十斤一坛的新酒饮罢,不由吸了一口冷气,其中不少好酒之人只感觉口干舌燥,酒虫作祟,对二人饮酒一道只比酒国英豪。

乔峰将酒坛一丢,对叶涵道:“兄弟,但有机会只管离开,切莫管我。”

“乔大爷!”阿朱顿时心焦叫道,随即又求叶涵:“叶二爷,您救救乔大爷,他……他……他这是要拼命……。”

叶涵将酒坛一抛,跨前一步喝道:“有我在,没人能伤到他分毫。”

“好大的口气!”

“狂妄自大!”

“哼!”

叶涵话刚一出口,便惊起一片喝骂。

乔峰见叶涵脸色不善,当下大喝一声,瞬间盖住诸人声响。随即环顾四周,道:“诸位!这里众家英雄,多有乔峰往日旧交,今日既有见疑之意,咱们干杯绝交。哪一位朋友要杀乔某的,先来对饮一碗,从此而后,往日交情一笔勾销。我杀你不是忘恩,你杀我不算负义。下英雄,俱为证见。”

众人一听,都是一凛,大厅上一时鸦雀无声。

一片寂静之中,忽然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女子,正是马大元的遗孀马夫人。她双手捧起酒碗,森然道:“先夫命丧你手,我跟你还有什么故旧之情?”将酒碗放到唇边,喝了一口,道:“量浅不能喝尽,生死大仇,有如此酒。”着将碗中酒水都泼在地下。

乔峰举目向她直视,只见她眉目清秀,相貌颇美,那晚杏子林中,火把之光闪烁不定,此刻方始看清她的容颜,没想到如此厉害的一个女子,竟是这么一副娇怯怯的模样。他默然无语的举起大碗,一饮而尽,向身旁庄客挥了挥手,命他斟满。

“好一个楚楚可怜的**。”叶涵声嘀咕着。孰料这话居然叫身后的阿朱听了清楚。阿朱疑惑道:“二爷,你怎这般,……,马夫人……。”

叶涵微笑着道:“你以后自然知道,看,这是白世镜,你看这人一本正经的模样可看得出此人是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

阿朱看着白世镜端起酒碗正与乔大爷敬酒,当下奇道:“二爷,您会相面?”

白世镜正要喝酒,就听乔峰道:“且慢!”

白世镜道:“乔兄有何吩咐?”

乔峰叹道:“咱们是多年好兄弟,想不到以后成了冤家对头。”

白世镜道:“乔兄身世之事,在下早有所闻,当时便杀了我头,也不能信,岂知……岂知果然如此。若非为了家国大仇,白世镜宁愿一死,也不敢与乔兄为敌。”

乔峰点头道:“此节我所深知。待会化友为敌,不免恶斗一场。乔峰有一事奉托。”

白世镜道:“但教和国家大义无涉,白某自当遵命。”乔峰微微一笑,指着阿朱道:“丐帮众位兄弟,若念乔某昔日也曾稍有微劳,请照护我这兄弟与这个姑娘平安周全。”

叶涵张嘴便要话,在想还是算了。乔峰自有乔峰打算,嘴角一扬,坐到车上,一只脚晃荡在车下一摆一摆,对阿朱道:“别叫二爷,二爷太伟大,我可担待不起。若是不嫌弃唤一声二哥,这声我担得起。”

阿朱道:“为何?不唤二爷,反倒唤作叶二哥,这……。”阿朱心慕乔峰,若是叫叶涵大哥岂不是乱了辈分。

叶涵笑道:“我与你亲生哥哥乃结义兄弟,叫我一声二哥,可不吃亏。”

阿朱眼神黯淡,看着乔峰背影,心头阵阵泛酸。猛地想起当日杏子林走了乔峰起与二人义结金兰,再一想段誉段公子,回想起叶涵介绍她姓氏,加上肩头那个‘段’字。莫名一阵惊诧的看着叶涵:“二爷!不,二哥,二哥,您,您知道,不是,我想,我是……我……,”

看着阿朱语无伦次的话语,叶涵忍不住捏了她鼻子一下,只感觉手指一阵滑腻,又见阿朱鼻子上起了老大一块白,从怀里取出一块手绢递给阿朱:“把脸上那些东西擦了,漂漂亮亮一姑娘涂的满脸污七八糟,糟践了。”

阿朱被叶涵贸然举止弄得脸上羞红,幸好易容后不易看出。接过手帕,道:“二哥,好二哥,求你告诉阿朱,我的父亲究竟是谁?那位段公子真是我的哥哥?”手指摆弄着手绢,想起段誉呆头呆脑般还在太湖对她又跪又拜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