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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心有余悸,就是他害怕眼前的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欲擒故纵,她所做的退步,都是为了逼他前进,而只要他踏出去,她就会像以前一样,让他遍体鳞伤。
气氛突然变得冷清。
纪旬则率先打开了门,朝着电梯走去。
楚夭夭咬着下唇,跟在他的身后,眼睁睁的见他将手揣进了兜里。
该死的,她迟疑什么呢?纪旬则就是个死心眼不解风情的人,怎么可能会向她主动呢?
楚夭夭扬起了微笑,她小跑了几步,动作轻巧的将自己的手伸进了纪旬则的胳膊处,很是亲呢的挽住了他。
纪旬则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来如此一招,他微微侧头,看见了楚夭夭明媚的笑脸。
他转移视线,极力想克制自己的情绪,却又不由主的嘴角上扬。
心跳,因为她的靠近,变得越来越快了啊。
他们十点准时到了医院。
于孟早已经在休息室等着他们了,见两个人一身情侣装相互依偎着走过来,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哟。”于孟打趣纪旬则,“一个枯木逢春,一个铁树开花,不得了啊。”
楚夭夭早在几年前就见过于孟,与他并不陌生,也就顺口搭上了话,“谁是枯木?谁是铁树?”
纪旬则还是不参与他们的话题,于孟却津津乐道,“纪大总裁总是枯木,你是铁树。”
楚夭夭撅了噘嘴。
于孟当年是纪旬则的同班同学,只是,这个金融系的学生心思却不在金融专业上,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上京华不过是给家里长长脸,他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医学院的教室里,后来很不出意外的,自己的专业科目全挂,却以医学院旁听生的身份,一毕业就考上了医学院的研究生。
这才短短三年时间,他已经是这普仁医院里最年轻有为的内科医生。
楚夭夭看着他胸前挂着的胸牌,相形见绌。
出自同一个学校,纪旬则是上市公司的大总裁,于孟是为人民服务的医生,只有她,什么都不是。
渺小得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什么时候开始?”纪旬则扫着楚夭夭眼里的落寞,对于孟开口。
“楚夭夭的可以现在就去,你的还要等一下。”于孟也恢复了正经。
“你的?”楚夭夭懵懂的看着纪旬则,“你也要做身体检查吗?你也哪里不舒服了?”
她不禁又联想起上一次她把纪旬则气晕的场景,她这段时间挺乖的吧,好像没有做什么坏事气到纪旬则。
“别紧张。”于孟笑道,“普通的身体检查,与你的性质一样。”
楚夭夭还是不明白。
纪旬则轻咳了一声,扯了扯楚夭夭的衣服,“不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才要来检查,这应当是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防止万一。而且……”纪旬则不再继续了。
他还想着接下来可以和一起和谐的过夫妻生活,两个人的身体都是革命的本钱,他肯定要来好好确认一下。
“而且什么?”楚夭夭追问。
“你就把它当成婚前检查,领证之前都有这一项要求,例行公事而已。”纪旬则说道。
领证?
楚夭夭睁大了眼睛。
对哦,他们还没有领证的……不对!纪旬则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跟她领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