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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夭夭瞪了她一眼:“他们愿意来救我是他们的情分,我并不恨他们,我恨的应该是你和纪瑶光吧,你们才是罪魁祸首,怎么现在害怕了,想把责任推卸给别人?”
苏暮安的眉毛竖起来一副要发火的样子:“苏昀西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有种错觉,有种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错觉?”
楚夭夭眼神闪过一丝畏惧,她想起了程泠泠那样无助的时刻,她再也不想经历了。
“你放心。”苏暮安卷了卷楚夭夭的头发说:“我一般喜欢把最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所以现在不会动你的,不过也快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绝望的。”
楚夭夭低着头沉默不语,她现在似乎说什么都没用,自己被这样绑着除非是有人救自己出去,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她的腿脚还没有恢复。
晚上换纪瑶光看着自己,她心事重重的,看起来比前两天更加憔悴了。
“你真的怀孕了?”楚夭夭偏过头想看一下纪瑶光。
纪瑶光就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一样,猛地站了起来:“那有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要跟他们一样觉得我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觉得我很脏?觉得我配不上徐谦礼?!”声音越来越急促并且声音也越来越高。
楚夭夭知道她是因为没有底气所以用这方法来保护自己。
“不,我只是看你好像身体不太好,孩子的父亲是谁?”楚夭夭声音没有什么波澜,就好像在说一件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这样平静的态度也安抚了纪瑶光。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醉酒之后吧。”纪瑶光重新坐回位置上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发呆。
“你准备怎么办呢?想要这个孩子还是不想要?”楚夭夭有些好奇她的选择。
纪瑶光也许是心里憋了很久没有人倾诉,反正楚夭夭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也不再回避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声音很低落也很迷茫。
“除了我还有谁知道?”楚夭夭靠在椅背上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她快要坐在这里两天了,全身僵硬发麻,移动一下就是钻心的麻痒。
纪瑶光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了。”
“没有人?”楚夭夭又问了一遍。
“苏暮安。”
楚夭夭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就有一种生理上反胃的感觉,就像是一只苍蝇天天围着人转,但是你暂时又拍不死的膈应感,
“她怎么说。”楚夭夭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苏暮安会拳纪瑶光怎么做,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人。
“她让我把孩子打了,否则带着一个孩子我以后根本不可能和徐谦礼在一起。”纪瑶光表情看起来很挣扎也很无奈。
“你真的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么?”楚夭夭觉得对方情绪有异。
纪瑶光不在说话,仓库中又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