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游戏 女生 其他
首页

122 前往猎场(3 / 3)

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夏筱筱想将手抽出来,可是却被他握得愈紧,让她有些吃痛,北宫煜着的那话,她看到了他眼中那讽刺的笑。

两道人影便这般手牵着手,一前一后近了太子那处的帐篷中,帐帘放下,里面却传来细的话声。

营帐周围守着各个侍卫,腰间配着长刀,此处此时是聚集了各位朝臣,就连皇上皇后也在,若是一个不心出了什么闪失,那都是要掉脑袋的事。

北宫雉离的帐篷正好安在北宫煜他们营帐的对面,本安心看着书的他听到吵闹声便透过帐篷上的窗户抬头看了过去,见二人都入了帐篷,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埋头看着手中的书。

“既然都来了,还怕在此处现身吗。”

屋内灯光微弱,北宫雉离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书本之上,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茶杯,浅酌了一口,慢慢的道。

“好歹此处也是戒备森严,高手如云,若轻易现身,给我招来了麻烦,凭离王现在的本事,怕还不能保我。”

帐内依旧只有北宫雉离,带着一丝轻笑的声音像是凭空出,守在账外的侍卫们像是并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一般。

突然,帐上所有的窗户布帘犹如线断了一般,齐齐落下,帐内的烛光更是暗了几许。

北宫雉离本盯着的书本上因烛光昏暗已看不清字体,将其合上,视线转向一旁的角落边上,不知何时,已有个隐约的人影站在那。

“即使是在这样的戒备下你还有胆量闯进来,还担心出不去?”

北宫雉离微蹙了眉,圣上出行,身边带着的无一不是高手,而他这般悠然的闯进了他的帐篷,竟无一人现,这一点,是北宫雉离也没有料到的。

“总得有个防备,保不准你立马让人冲进来,那本楼主不就成瓮中之鳖了?”那人低低轻笑的嗓音在账内传开,带着点邪魅,从一开始他便用内力和他对话,自然不怕会有人听到。

北宫雉离的目光沉了沉,并未话。

黑夜中,本已燃烧得差不多的蜡烛终于熄灭,那人从角落走了出来,帐中一片黑暗,北宫雉离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走到窗户处,指尖轻轻挑开帘子一角,看向的,却是北宫煜那处的帐篷。

“没想到,以离王这样冷漠性子的人,竟还有女子能让离王驻足,也不知道是修了几世的福分。”

男子轻声调笑着。

北宫雉离眯了眯眼,“慕容楼主今日所谓何事直便好,呆久了,本王也保不齐会出什么幺蛾子。”

男子的视线这才斜眼扫了过来,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落止啊落止,本楼主都不急,你急什么?”

他朝北宫雉离走过来,修长的指尖在桌上轻点了两下,又抚过他方才看过的书,拿起来随手翻了翻,似不经意道,“南溟国那边可已知道了图腾一事,过些时日恐怕就会有大动作,离王可得抓紧些了。”

话音一落,明明已封闭的帐篷不知从何处吹进一阵强风,眼前的人顿时没了踪影。

北宫雉离唤了人将蜡烛重新点上,他方才放在桌上的史书已随着那人的一走跟着消失了。

帘子重新拉起,他看向北宫煜和夏筱筱的帐篷,里面,二人的身影透过烛光倒映得更加显眼,同样,也刺眼。

这次出行,本来人就多,为了方便,平顺和清月都没有跟过来,这种时候得伺候北宫煜的自然都得夏筱筱亲力亲为。

替北宫煜更了衣,北宫煜坐在床沿,一双眼直直的盯着她。

“过来。”

他朝她招了招手。

夏筱筱愣了愣,尚未反应过来,一把被北宫煜扯到床上,他俯身压了过来,夏筱筱瞪着眼连忙抓着自己的衣领子,怒道,“北宫煜你干嘛!”

看着北宫煜近在咫尺的脸,脑海中立马浮现在辰霄宫的场景,一股寒意透过帐帘吹到她身上,她不由有些慌了。

“心疼你,帮你解衣。”北宫煜眉间都扬着笑,一双眼跟只狐狸似的看着她,手便往她腰间的系带上探去。

夏筱筱身子一个激灵,手上不知哪来的力气,乘北宫煜一个没防备,将他推得生生滚到了床内侧去,要下床,北宫煜的手依旧比她快了不止一点,北宫煜躺在她身侧的脸此时已是有些恼怒的样子,拧着眉怒道,“跑哪儿?”

北宫煜本只是同她开了个玩笑,没想到她居然就能有那么大的抵触,语气中不觉能听出有些怒火。

“北宫煜,你若是要睡就好好睡!别动手动脚的,我起鸡皮疙瘩!”

夏筱筱挣扎着,北宫煜的手却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她怕极了,一张脸顿时变得通红。

北宫煜在烛光下的脸愈黑了,原本带着笑意的眼也沉了下来,夏筱筱以为自己又将他惹恼了,一个劲想往床下蹦,北宫煜扯过被子将她塞到被子里,狠狠吐了句,“睡觉!”

夏筱筱消停了,北宫煜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手,她心翼翼的将脑袋探出被子,只露了双眼睛出来,刚一抬眼,就见到北宫煜正垂着眼盯着她,她连忙又缩了回去。

他不是睡觉吗?还盯着她作甚?

夏筱筱将被子裹得老紧,等了好一会儿,本以为北宫煜应该已经睡着了,却正好听见他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淡淡的着,“捂了这么久,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夏筱筱这才从里面把头完全伸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在里面憋着,痱子没捂出来,倒是快把她憋断气了。

北宫煜看起来一点睡意都没有,长眉还是微皱着,他没睡着,夏筱筱也不敢睡,上次宫宴她喝醉了,便吃过北宫煜一次亏,同样的亏,她可不能吃第二次。

可是困意来了又岂是她想坚持就坚持得住的。

帐只是露而搭的,始终抵不过宫中石砖砌的房墙御寒,朦朦的睡意中,有风吹进了她暖和的被窝,冷不过一瞬,好像有什么比被窝更暖和的东西环住了她,一夜睡得更往深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