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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7、要上天,又有何不可?(2 / 3)

故意磨磨蹭蹭地多呆了会儿,慢吞吞地洗手,慢吞吞地擦手,然后要出去。

刚一打开门,她的手腕就被捉住,腰也被箍住。

面前高大的阴影迅猛朝她笼罩下来。

她的唇被咬住。

她的舌被缠住。

真疼。

但,阮舒边疼边笑。

吻啊吻,从洗手间门口吻到病床上。

感觉到他某个地方极有可能会刹不住火,阮舒chuan息着,推了推埋在她胸口的脑袋:“差不多就行了。”

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她左边的樱桃传来刺痛。

阮舒蹙眉一声短促的嘤、咛,放在他后背的那只手狠狠地掐他,加以报复。

隔着衣服,她根本没掐动,正暗忖自己傻,要转到他的脖子和脸颊之类的地方。

傅令元却是率先捉住她的手带着伸到他的裆。

他裤子上的拉链早就打开了,从里面探出来的火热之前一直戳她的腿。

现在她的手掌直接握上。

傅令元这才从她的两团柔软间抬头,眸底因浓重的玉望而显得有些赤红。

他玉求不满地看着她,薄唇轻抿,口吻很大爷地要求道:“自己动。”

阮舒修长的眉尾挑、起。

瞳仁不着痕迹地微缩,她满足他的需求,如他所愿,自行动起她的手指。

边动,她边欣赏傅令元的表情。

毕竟无法真枪实弹,所以傅令元整个人是克制地稍微绷着的。

他的表情便是呈现为一半克制的紧绷一半舒、服的放松。

在他舒、服地闭着眼睛享受时,阮舒的另外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拉近到她的唇边。

她缓缓地在他耳廓气吐幽兰:“喊得很熟练……以前没少让那些女人这么伺候你。嗯?”

话出口的同时,她的手蓦然用力捏了一把。

傅令元“嘶”声。

终归正被她握着“把柄”,他的装大爷劲儿弱了大半,却还留着一口气和她怼:“小心点,再用力,你就亲手毁了你后半辈子的xing福。”

阮舒冷冷一哼,偏和他对着干,用力用力再用力。

傅令元钳住她的下巴,重新开启对她的强烈攻势,俨然要让她也不好受。

而这招对她确实是管用的。

阮舒被吻得七荤八素,倒没忘记手里的动作,不停歇地邦他套、弄。

直到手心里突然一阵灼燙的粘稠。

傅令元低低发出舒爽的闷哼,身体便彻底将重力压下来,脸覆在她的颈侧,呼吸粗、重:“你确定打算继续当庄家家主?”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方才处理事情的态度,已充分展示出她的决定。

“为什么不?”阮舒盯着天花板,“我在这里困了近半年,受了那么多委屈,好不容易把庄荒年解决了,一切都安稳下来了,我反而连劳动成果都不享受就离开,多划不来?”

“划不来个P。”傅令元冷冷丢字。

阮舒偏头,嘴唇若即若离地蹭到他的脖子,笑笑:“嗯。确实是个P,对于庄家家主这个位子本身,我们并不稀罕。但现在你我都要对付陆家,能利用的势力,自然应该利用起来。”

“现在我在庄家的环境相较于先前来讲好太多,前几个月就当作我积蓄力量,如今该发功了。”

傅令元没有说话。

阮舒吻了吻他的脖子:“我本来就不是个依附于你的保护的女人,我也不需要你的保护。你能护到我,是你的本事;你护不了我,那也是正常的。你没有义务,所以无需愧疚。”

“什么‘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算什么男人’,完全就是P话。一个男人的能力根本不是非得有必要体现在能否护住一个女人,而在更强更大的格局观中。何况,一个女人得多卑微多没自我,才需要依靠男人的保护维持生存?可笑。”

傅令元反问:“你想把自己撑得多强大?要走在我的能力之上?”

“我就算要上天,又有何不可?”阮舒亦反问。

“你敢?!”傅令元喝声,语气俨然大男子主义爆发。

阮舒无声地笑着,蹭蹭他的脖子:“女王本来就是高高在上的。我在天上玩腻了,无聊的时候会召唤你上来陪我耍乐子的。或者我屈尊降贵,下凡去逗逗你。”

傅令元:“……”

不用看都知道他现在定然秉了张大黑脸,阮舒唇边的弧度越发明显。

没再继续瞎扯,她搡了搡他:“可以起来了,去洗一洗。”

傅令元伏起身体,深幽的眸子黑得能滴出水:“我的火还没泄完,再来一次。”

阮舒翻了个白眼:“你自己也有五姑娘。”

“我的五姑娘技巧不如你的。”

说着,傅令元并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

最后勉强尽兴。

傅令元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算是彻底舒爽了。

拿起手机的时候,屏幕上正巧进来一通电话。

瞥着号码,傅令元饶有兴味儿地挑眉,眯着眸子接起。

马以这样的人自然不会觉得难为情,开门见山:“有点事儿想请教你。”

傅令元的兴味儿又添了两分。

…………

褚翘发愁。

非常发愁。

愁得连听猴崽子汇报案情进展都心不在焉。

因为……

马以自打昨天中午冷淡地离开之后,就没有再来找过她了。

这若换作两人没睡过之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现在……

她承认,她已经习惯马以在两人睡过之后总出现在她身边。

她懊恼得不行,她为什么要犯怂?为什么要矫情?为什么要退缩?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甚至希望他少出现?为什么心里明明喜欢得要死却害怕他一反常态的对她的种种的好?

这下子,他真的不出现了……

结果难过的还是她自己……

“……翘姐?翘姐……?”猴崽子一直唤她。

褚翘回过神:“什么?”

猴崽子颇为郁闷地重复:“我讲到,能从隋欣嘴里撬出来的,都已经撬了,她不想说的,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而且目前来看和庄荒年倒卖文物的案子关系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