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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4、见过类似的文件(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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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西的情绪又沮丧下来:“小妹妹在妈妈肚子里可能是感觉到了妈妈和爸爸吵架没和好,也不乖了,这几天把妈妈折腾得很厉害。护士姐姐说,小妹妹大概要等不及了,会提前从妈妈肚子里出来。所以我好着急啊,为什么爸爸还不回来……”

阮舒心头一磕。要早产么?傅清辞怀这一胎本来就非常不容易,如果再早产,会不会有问题?

她下意识就想问晏西,话到嘴边又咽下。

终归他还只是个孩子,估计也问不出太多东西,兴许还会增加他的焦虑。

转口她询:“晏西,你能不能告诉小姑姑,你和你妈妈现在在——”

未及她问完,晏西率先要挂电话:“小姑姑,护士姐姐给我招手打暗号了!我妈妈应该在找我!我得回去了!小姑姑你记得我们刚刚的约定!”

“嗯嗯,我记得。”阮舒忙应。

通话就此结束。

阮舒一手攥紧手机,一手攥紧牛Nai杯,怅然若失地继续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然后翻开手机的通话记录,回拨方才晏西打来的那串疑似座机的号码。

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阮舒便没再打,回身进屋里,把号码给了庄爻:“你看看有没有办法邦我查到,这是哪里的?”

庄爻接过:“好的姐,我去试试。”

阮舒坐回沙发里,把牛Nai杯和手机都放下,手肘撑在两膝,手掌捂住脸,久久不言语。

直到马以把牛Nai热过一遍,放回到她面前,玻璃杯底和玻璃茶几轻轻触碰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动静。

阮舒把手从脸上松开,道一句“谢谢”,伸手把牛Nai杯重新握回手里,汲取温度,再喝掉。

最后放下空杯子,她抓起手机,站起身:“我回三楼去了。外面盯梢的那些人暂时不会构成威胁。”

“嗯。”马以浅淡到好像根本没有回应她,见她这副状态,也就不急在这一时问她事。

阮舒走到门口,却是记起来,又回了头:“你昨天原本是不是要和我聊什么?(第741章)说我发给褚翘的图片怎么了?”

“你现在有心情聊?”马以反问。

阮舒苦笑:“你先说说看吧。如果是要紧事,别给你耽搁了。”

“对我不要紧,也不耽搁我。对你就不一定了。”

“嗯?”阮舒被他这关子卖得吊起了好奇心,“到底什么?”

马以问:“你发给褚翘的那张图片里的纸片,没有完整版?”

阮舒轻哂:“我倒是也想知道完整版在哪里。”

不明身份的三号还挂在她心里。

“那是从哪里撕下来的?”马以追问。

“你应该看得出来吧?原本是一份文件。”阮舒记得从闻野那里听来的孟欢的说法是这样的。

“什么样子的文件?”马以又问。

阮舒摇头,颦眉。她哪里知道?她又没见。大家不都到处找,没找到。只有孟欢见过。

倒是隐隐约约记起,闻野给她听的那段孟欢的录音里,孟欢貌似还说,“‘编号’这种做法,给我的直观感受就好像做实验。而且文件里的内容,也像在记录实验结果”(第648章)。

这算是对那份文件的形容?

阮舒琢磨着,正打算转述。

便听马以再问:“是不是类似实验记录?研究成果总结?”

阮舒怔忡,彻底反应过来:“马医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马以垂眸,瞥了一眼。

阮舒随之低头,才发现她一时之间有些激动,走回来他跟前抓住他的小臂了。

“抱歉。”她致意,松开手,邦这位有洁癖又患强迫症的高人拉整齐袖子,然后急迫,“请马医生聊聊那些想和我聊的话。”——哪里还想回自己的三楼了?

马以站离她一步,在她邦他拉整齐袖子的基础上,又拍了拍袖子上方才被她碰到的位置,像真有灰尘和细菌落上面似的。

阮舒:“……”

总算,作为这两个小动作,马以便开尊口:“你没让我看到完整的文件,我没办法和你说‘确定’。我也想从你这边得到‘确定’。”

“所以,到底,你想得到‘确定’的‘不确定’是什么?”阮舒觉得他前面铺垫得够多了,她感受到他凡事讲究严谨的态度了。

马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见过类似的文件。”

…………

滇缅。

穿行树林的时候,海叔才面甸人口中得知,原来要去的地方,就在村寨的那片后山,他不禁靠近傅令元低语:“傅先生,我们和‘S’约在这里,海城那边又把地点透露给了警察。这附近现在可能已经被警方布控了。早问清楚是这里,我们就不应该来。”

傅令元自然从一开始就知道罂粟地在村寨的后山。面甸人或许是考虑到对位置保密,所以未曾明言,而他,首先在海叔跟前,他本就不应该有所了解,其次,也是他自己故意不去想办法提醒海叔的。

他希望,褚翘真的来了滇缅,并且真的已经布控了。

或许这样,陈青洲能有活路……

默默叹气,捺下心绪,傅令元压低音量答复海叔:“已经走到这儿了,等于他们把罂粟田的位置暴露给我们,是不可能让我们半途离开的,会以为我们要过河拆桥。”

海叔自然也明白,事已至此,只能跟着上去。

“这些面甸人明显知道哪里是没有地雷可以行走的,应该不会有事。”傅令元安抚,“外人都以为这里是地雷禁区,完全进不来,警察应该也一样,没想到后山竟然别有洞天。”

“嗯。”海叔点头,“我这把老骨头倒没什么,傅先生你不要出岔子,否则回去我没法和陆爷交待,以后到地底下,更没法和大小姐交待。”

“谢谢海叔。”傅令元扬唇,扶一把他的手臂,“海叔小心。”

夜黑风高,山路有些难行。

在此之后又走了二十分钟,一行人终于抵达。

几栋土屋,屋顶盖着草,十分简陋,点着微弱的灯。

而屋子后面,是一整块的罂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