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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对一啊,不太公平吧?”玖兰淡笑着,手又习惯性地抚上刀柄。
如飞鸟般轻巧地跃起,在空中挨着蓝染站定,目光扫过先遣队四人组,露出一丝轻笑。
“是蓝染的同伴么?”日番谷冬狮郎一脸警惕地盯着玖兰。
“你、你、你……你回来了,你居然真的回来了……”不同与冬狮郎的不友善,斑目一角的表情则是……激动?恐慌?或者说不敢置信。
“一角,你认识她?”一头金黄□浪的松本乱菊问道。
冬狮郎和松本乱菊进真央较晚,加之蓝染叛变时他们没去双极,自然也不认识玖兰。一角和弓亲却不一样,他们对经常往流魂街危险处晃悠的玖兰可是熟悉得很,也知道玖兰是瀞灵庭的死神,虽然当他们成为死神时玖兰早已离开瀞灵庭。
“光头,你还是和孔雀形影不离啊!”
“你……”一角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不华丽的女人。”弓亲小声嘀咕。
“十番队的两位,在下玖兰。”玖兰不理那对起不良反应的二人组,直接对日番谷冬狮郎和松本乱菊说道。
“你是什么人?”冬狮郎的眉头皱德更紧了。这个人,一角和弓亲认识,但她却站在……
“什么人也不是。”玖兰耸了耸肩,“只是想阻止你们大晚上的打架而已。”
“你想阻止我们捉拿叛徒蓝染么?”冬狮郎握紧了刀。
“叛徒么?这就是你拔刀的理由?”
“是!”
“真可悲,明明就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不自量力而已。真相,你有能看清多少呢?”玖兰笑得悠然,语气中却带来一种隐隐的心痛。
“我……”冬狮郎反驳的话未能说出口,被弓亲和一角一左一右架住,发动瞬步狂奔而去,乱菊连忙紧随其后。
“你们……”冬狮郎气的咬牙切齿,使劲想要挣脱,却不想被两人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死死制住。
“那个人,那个叫做玖兰的人不是好惹的。”弓亲如是说道。
“那个女人既然要阻止,我们即使想打也是不可能的了。”一角有些不甘地说道。
“况且,就凭我们几个要打倒蓝染是不可能的。”
所以,就等到冬季的决战来临吧。
“跑得好快哪!”玖兰望着一角等人消失的方向由衷地感叹。
“呵!是你吓到他们了。”蓝染轻笑道。
“是吗?”玖兰做思考状,“那么,蓝染队长是来干什么的呢?”
“……跟我去虚圈吧。”
“好啊!”
“答应得真是爽快啊,兰。”蓝染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玖兰的黑发,斯条慢理地帮她整理那一头的凌乱,“不生我气了么?”
“即使生气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的。因为我不想违背我的心意,莫名其妙地进入苦情角色。而且,既然阿介做了火锅赔罪,我也不能太小气,是不?”感觉到头上的手一瞬间僵住,玖兰的心情变得极好起来。
“你,认出来了?”蓝染有些尴尬,自己当时怎么会一时冲动跑去给她做饭呢?不过,阿介,她又重新叫自己阿介了,这个100年没听过的称呼。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骗不了我的,即使使用镜花水月完全催眠的能力,还是戴上眼镜装成温和的老好人。”玖兰凝视着蓝染那双棕色的眼眸。
“兰是说你一开始就没被我骗到?”俯身,用额头抵住玖兰的额头,蓝染扬起了嘴角。
“啊,因为我一直看着的是阿介眼镜后的双眼,我一直看得很清楚,你的危险,霸气,犀利和深不可测。还有……100年前拒绝我的无奈。”玖兰紧紧地揪着蓝染的衣服,眼中波涛暗涌,一种名为哀伤的情绪浮出那如死水般的黑眸,“但是——以后无论怎样,不许留下我一个人,不然……我会……我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