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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何吩咐!”太子怒火更盛,微低下头去看着她,“我问你,你向谁借了胆,敢这样责打涟漪,啊!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不知道涟漪的身份!”
他这番话本意是想要为涟漪讨个公道,然他一时之间却忘了对现在的涟漪来说,“身份”一说已经成了最大的羞辱,最不愿提及的事了。
果然他这一句质问才出口,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幽素也寻思过个中味道来,不无讥讽地无声冷笑,心道还真是个老实忠厚的太子殿下呢。
“老奴不敢,太子殿下恕罪!”刑嬷嬷此时心里怕得要命,哪里能像幽素她们一样旁观者清,只顾着惧怕于太子的威势,早吓得浑身抖个不停了,“老奴自知身份低微,本不敢对涟漪公主动手!”
“你还敢说!”太子怒不可遏,这老嬷嬷这算什么,明知故犯吗!“你——”
“是皇上吩咐老奴的!”刑嬷嬷尖着嗓子叫道,“老奴是奉皇上旨意管、管教涟漪公主,若非如此,老奴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涟漪公主一根手指头,太子殿下明鉴!”
父皇!
事实上刑嬷嬷说出第一句话来的时候,太子就愣在当地,一腔怒火也凝滞在胸口,没有理由发泄了。
对呀,他怎么忘了这个,如果不是因为有父皇旨意,涟漪又怎么可能到这足以折磨死人的浣衣局来,而这里的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对涟漪怎样的。
可是父皇的心就真的这么狠吗?就因为婉皇后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就如此相待涟漪,难道十四年来的父女亲情对他来说真的如同过眼烟云,是说抛开就能抛开的吗?
“走啊!”涟漪急了起来,她再不愿太子和雪含继续留在这里,现在的每一刹那对她来说都如同百年般漫长,她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快走,带雪含走,我自己愿意留在这里的,你还不走!”
“不要,我不要走!”
雪含害怕了,她听得出来涟漪居然不肯和她在一起,她又说什么也不想再回东宫去,怎能不又急又怕!
“姐姐,我不走,我要和姐姐一起,我要找母后,姐姐,我不要,我不走,哇!”
她拼命抓住涟漪的衣襟,直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边大哭一边狠狠瞪着太子,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一样,看来如果太子要强行把她带走的话,她是死也不会原谅太子的。
“涟漪,我、我不相信父皇会这样绝情,你、你等着,我去找父皇问个明白!”话落他也不管雪含还跟涟漪纠缠在一起,转身就飞奔而去。
“太子殿下!”涟漪才低叫一句,太子已经出了门口,她不禁绝望而倍感屈辱地紧紧闭上了眼睛。
可怜而又天真的太子,他哪里能够明白韦天兆此时对婉皇后和她的恨有多深、多厌恶!
如果他真的不是绝情至斯,哪怕还念着半分父女情份,就断不会将她打入浣衣局来,先前也不会有那般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她了。
“我有何吩咐!”太子怒火更盛,微低下头去看着她,“我问你,你向谁借了胆,敢这样责打涟漪,啊!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不知道涟漪的身份!”
他这番话本意是想要为涟漪讨个公道,然他一时之间却忘了对现在的涟漪来说,“身份”一说已经成了最大的羞辱,最不愿提及的事了。
果然他这一句质问才出口,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幽素也寻思过个中味道来,不无讥讽地无声冷笑,心道还真是个老实忠厚的太子殿下呢。
“老奴不敢,太子殿下恕罪!”刑嬷嬷此时心里怕得要命,哪里能像幽素她们一样旁观者清,只顾着惧怕于太子的威势,早吓得浑身抖个不停了,“老奴自知身份低微,本不敢对涟漪公主动手!”
“你还敢说!”太子怒不可遏,这老嬷嬷这算什么,明知故犯吗!“你——”
“是皇上吩咐老奴的!”刑嬷嬷尖着嗓子叫道,“老奴是奉皇上旨意管、管教涟漪公主,若非如此,老奴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涟漪公主一根手指头,太子殿下明鉴!”
父皇!
事实上刑嬷嬷说出第一句话来的时候,太子就愣在当地,一腔怒火也凝滞在胸口,没有理由发泄了。
对呀,他怎么忘了这个,如果不是因为有父皇旨意,涟漪又怎么可能到这足以折磨死人的浣衣局来,而这里的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对涟漪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