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韦天兆和贤妃的对话让丝儿很吃惊,她才知道原来是贤妃向韦天兆揭发了婉皇后的事,而婉皇后是被韦天兆推下塔去的。
她又惊又怕,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镜儿,而镜儿又告诉了良妃。
良妃开始瞧不起贤妃,今天她本不应该把这件事说出来,但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说了以后又不禁有些后悔,看淑妃的样子分明打算借此大作文章,她实在是太莽撞了。
所以刚才在显阳宫,丝儿一听良妃说出那样的话来,才想到肯定是镜儿泄漏了这件事,怎么能不吓得面如土色,差点儿一头碰死?
“姐姐,我们怎么办?”看着良妃远去的背影,德妃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没什么,本来她跟咱们也不是一条心。”淑妃冷笑,一直以来良妃都是这么爱搭不理的,她也瞧不大上她,“现在还是要自己拿捏好才行——对了,皇上身边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还得弄弄清楚才行。”
到时候可别她们争了半天,让这个不起眼的“渔翁”得了利,那才亏呢。
“她吗?我也不知道,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德妃也没了主张,没精打采地点了一下头,刚才良妃说的事她还在吃惊,都有没有办法接受。
“还真是神秘呢,得找个机会问问皇上身边的人才行,”淑妃眼里闪着算计的光,“总要摸清楚她的底细,才好——”
她在这里算计得好,新晴却没有半点闲心想什么争宠的事,她从来就不想争宠,她在乎的是涟漪的安危,更放心不下雪含。
何况她已经知道涟漪被打得很重,韦天兆又不让她去看涟漪,把她给急得团团转,就是没法子。
“皇上?”她才转过一个身,韦天兆阴沉着脸回来了,看样子心情不好。
“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些什么?”韦天兆大老远就从开着的门里看到新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转,近了更是听到她咕哝个不停,不知道在说什么。
新晴脸上一红,“奴婢、奴婢没有说什么,只是——皇上刚刚是去看涟漪吗?”
她有些尴尬,本来是想随便说句话混过去的,没想到一开口就说出了心里的事,她脸色变了变,怕因为犯了韦天兆的忌讳而惹他生气。
“朕知道你很挂念她,不过你可以放心,她不会死的。”韦天兆倒是没怎么生气,就是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情感,他对涟漪算是入心入骨地厌恶了,恐怕这辈子都化解不掉的。
新晴心里哀叹一声,不敢再多说了。
东宫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也越来越怪异了。
前一阵子太子和梅溪儿总是大吵小吵不断,婢仆们都私下里议论纷纷,知道是因为太子太维护雪含而让梅溪儿不高兴了。
可更让他们瞠目的是,太子居然把涟漪也给接了来,难道他不知道涟漪现在已经是——那个什么了吗?
他们一得了空就背地里凑在一起说三道四的,很不幸的是,今天他们再凑在一起说闲话的时候,恰巧被刚从幽铭宫回来的涟漪和雪含听了个分明:
那天韦天兆和贤妃的对话让丝儿很吃惊,她才知道原来是贤妃向韦天兆揭发了婉皇后的事,而婉皇后是被韦天兆推下塔去的。
她又惊又怕,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镜儿,而镜儿又告诉了良妃。
良妃开始瞧不起贤妃,今天她本不应该把这件事说出来,但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说了以后又不禁有些后悔,看淑妃的样子分明打算借此大作文章,她实在是太莽撞了。
所以刚才在显阳宫,丝儿一听良妃说出那样的话来,才想到肯定是镜儿泄漏了这件事,怎么能不吓得面如土色,差点儿一头碰死?
“姐姐,我们怎么办?”看着良妃远去的背影,德妃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没什么,本来她跟咱们也不是一条心。”淑妃冷笑,一直以来良妃都是这么爱搭不理的,她也瞧不大上她,“现在还是要自己拿捏好才行——对了,皇上身边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还得弄弄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