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乔装易容,分头行动,躲过雪莫白设下的重重关卡,瞒过那些揭榜的赏金猎人,一路回到帝都。。
只有回到帝都,她才能动用她这些年在这个世界累积的力量。
曾经,她希望自已和自已的爱人,能够远离尘世纷争,过上清静自由,恬美和谐的生活。
她望岁月静好,她望天下太平,可事总是不遂人愿。
醉春楼还是从前的醉春楼,雪莫白没动醉春楼,他还巴望着玉灵有一天能回来这里。
所以,醉春楼也不再是从前的醉春楼,楼里来了许多新的伙计,来了许多新的姑娘,更来了许多新的恩客,他们整天在醉春楼里四处溜达,不喝酒,不玩女人,不找乐子。
精明如玉灵,她怎会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回来?这里可是帝都,天子脚下,雪莫白的房门口,多得是他的眼线,只要她一现身,恐怕下一刻,便立马会有上千的人马将她围住。
这日,醉春楼来了一位满脸胡须的汉子,身后跟着两个抵眉垂目的侍从。
汉子刚刚坐下,便嚷嚷开了,要最好的酒菜,要最漂亮的姑娘。
酒菜上齐,姑娘刚刚落坐,汉子便一把将姑娘搂住,迫使她坐在自已腿上,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姑娘身上游走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摸了个遍。
姑娘眉头坚皱,要知道,她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虽然自已不是圣女烈女,也不是处子之身,可让这样一个粗汉子上下乱摸一通,也是她不能接受的。
汉子见她身子发僵的坐在他腿上,脸上表情冷漠,甚是嫌恶,顿时怒了。
他一把将女人推开,力道之大,将这如花似玉的女人竟一把推倒在地,白玉般的额头竟磕到凳角,顿时血丝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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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他只当没看见,怒拍桌子,吼道:“你个贱蹄子,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竟然给老子甩脸子?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说着,他竟抽出腰间的匕首,竟要刺向女子。
“哟,这位大爷,怎的发这样大的火?快喝口菊花茶,润润嗓子。”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朝汉子走来,端过侍女手中的茶,递给汉子。
女人一步三摇,脸上那厚厚的粉似乎就要整片落下一般。
来人正是陈妈妈,她笑眯眯的看着汉子,朝身后跟着的两名女子道:“还杵着干什么?还不快伺候这位爷坐下?”
两名女子身材窈窕,眉目间有一股英气,不似这青楼中其它的女子柔媚。
两名女子眉头紧皱,互看一眼,不情不愿的走到汉子身边,却不知该如何侍候汉子坐下。
汉子看着这两名女子,又看看陈妈妈,眼珠一转,道:“听说醉春楼的女人,个个艳冠群芳,温柔多情,看样子,只是坊间误传而已。”说着,他转动着手指上那枚青玉戒环,戒环上刻着一副怪异的图案,虽怪异,可戴在这汉子手上,却显得很合宜。
王者归来5
在瞧见汉子指上的戒环时,陈妈妈的眸中,闪过一抹异彩,却是不动声色。
她笑道:“实在对不起这位爷,她们两个是新来的,我这就给您换人,你看怎么样?”
原本不情不愿的两名女子一听,立马脸色好看不少。
陈妈妈朝楼上喊道:“听雨阁的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陈妈妈给汉子传酒,汉子起身,竟将酒洒了汉子一身。
汉子勃然大怒,一把将桌子给掀了,吼道:“你们醉春楼就这样伺候人的吗?这可是老子的娘亲手做的衣裳,你让老子回去怎么跟老子的老娘交待?你们担待得起么?”
陈妈妈不停的道着歉,亲自将他带去雅室,命人去取最好的衣裳赔他。
醉春楼内议论纷纷,不就是洒了几滴酒在身上么,用得着这样借酒耍疯的么?
不过,议论归议论,却没有敢大声的说,能来醉春楼大声吆喝的人,都不是好惹的。
再说,这种地方,不就让人借酒耍疯的地方么?
刚刚一直跟在陈妈妈身后的两位姑娘,见汉子如此耍酒疯,寻了个由头说有事,便避了开去。
雅间里,只剩下陈妈妈伺候汉子换衣裳,门关上,陈妈妈的脸上,浮出激动的神色,他压低声音道:“帮主,你可回来了。”
汉子警惕的感应着四周,确定安全后,这才一把将嘴上的胡子扯下:“妈的,大热天贴这胡子可真受罪。”
“雪莫白可在这儿?”玉灵问
陈妈妈点头:“他每天都会来,刚刚一直站在三楼,偷偷的打量着来这里每一个人,你这身打扮,他肯定发现不了。。”
玉灵眸闪寒光“哼——马上发出穿帮玉令,召集所有穿帮弟子,于十五日后,在宫外集合,届时,听我号令,准备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