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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程嘉嘉稍微平静下来，淡淡地道：“这都是命里注定的，我去赵大头那里，跪下求他，有什么冲着我一个人来就行了，请放过我的老师和同学，这一切跟她们都没关系，赵大头那也行，就看我有没有担当了……我问要什么担当，赵大头，可以肉偿……”
卢振宇心，果然！
程嘉嘉道：“赵大头给了我三个选择，第一个，是让我帮他物色那种长得漂亮、家境一般的女同学，诱骗她们来借款，只要拉满五个，就把我欠的钱一笔勾销。”
“啊！”卢振宇倒吸一口冷气，道，“我靠，果然是人渣！”
程嘉嘉凄然一笑：“是的，人渣，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我宁可自己死，也不能再去害别人。我问他第二个选择是什么？他，那就只有肉偿，他来联系客户，让我按次卖，根据他谈的价格，卖一次低消多少债，但是他，这样按次卖来钱太慢，不划算，所以建议我选第三个。”
“第三个是什么？”
“他我长得很漂亮，又有才艺，很多当官的和大老板就喜欢我这样的，他只要我愿意，他就帮我联系，只要对方能看中我，愿意花大价钱包养，那还钱什么的事，就不用我操心了。”
卢振宇点点头，心，真能这样的话，对于身处这种困境中的程嘉嘉来，倒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不管怎么，被包养总比自杀和按次卖要强吧！
程嘉嘉叹道：“我当时还能怎么办，肯定选这一条了，但谁知道根本没那么好的事，赵大头，我毕竟还欠着他们几十万的债，不是数目，万一我傍上个什么大官，对方又不肯还钱，那他们做生意的根本没法跟人家斗，让我也替他们考虑考虑……我，那你想怎么办，他，得先留下个保险，他们才放心帮我联系。”
“保险？什么保险？”
程嘉嘉望着他，咬着嘴唇，犹豫了半，终于道：“拍裸条。”
“噢……”卢振宇点点头，明白了。
程嘉嘉道：“于是……一切都发生了，我实在没有办法，按他的要求，拿着身份证和学生证，拍了……拍了裸照。”
“然后他就帮你介绍包养的了？”
程嘉嘉摇摇头，泪水滚落：“我还是太真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我的裸条落在他们手里，然后就由不得我了……他们逼着我给他们拍……拍那种片子，不拍的话就把我的裸照发到网上，还要发给我父母，发到他们工作的单位，这时候我就算死，也无济于事了。赵大头让我尽管去死，他保证只要我这边死，那边就让我的裸照贴满殡仪馆，让那些来参加丧事的亲戚朋友人手一张……他还，我的墓碑上也会被贴裸照，让那些来公墓的人都看看，这儿埋着一个什么人……”
卢振宇胸中已经充满了怒气，他已经下了决心，不管赵大头跟陆傲的案子有没有关系，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赵大头给他发的那个压缩包里，除了程嘉嘉之外，还有好多女孩子，大概都是这么陷入魔掌的吧。
他突然想到一个名字，问道：“嘉嘉，我问你，赵大头那里，这样被逼拍片子的女孩，除了你还有多少人？”
程嘉嘉想了一下，道：“我就见过几个人。”
“有没有一个叫范月瑶的？”
程嘉嘉摇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们叫什么。”
卢振宇掏出手机，打开赵大头发过来的文件夹，找到了那张像范月瑶的裸照，拿给程嘉嘉看，问道：“见过她没有？”
程嘉嘉第一次看到除自己之外其他女孩的裸条，禁不住一个哆嗦，惊恐地望着卢振宇。
卢振宇安慰道：“你别害怕，见过她没有？”
程嘉嘉摇摇头，然后紧张的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卢振宇想了一下，道：“我们是……我们是专门调查罪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