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长同志。”他一个立正。
“去吧，不要用电台，通过D线传递信息，特殊情况可以启用电台，用40号密码，向我一个人负责。”他挥了挥手，尤里就走了。
苏佳金下楼，自己开着车出去了。
他来到一个小饭店，走进了一个秘密房间，房间里有一个30多岁的女人坐在那里。她一看见苏佳金走进来，马上站了起来，朝他笑着。他拿出尤里的相片，说了他住的地址和工作单位，交代说，你的任务，就是盯住他，不要问为什么，所有情况，放在波恩火车站225号寄存箱。他拿出箱子钥匙交给她。
“我明白，处长同志。”她站了起来。
苏佳金站在她面前，和蔼可亲。他拍着她的肩，“我还是叫你在波恩的名字吧，卡瑟琳，你是我最好的学生，我跟你说过，你是个孤儿，是政府收养你的。虽然你六岁就离开祖国，去了西德，但是，你父母是莫斯科人，你的首都是莫斯科，这点你必须记住。忘记我的一切，牢记住我们给你的一套完整的档案，这点很重要。你的养父母就是你的新亲生父母，这些，都不允许改变。我曾经跟你说过，做我们这一行的人，没有自己，没有感情，什么也没有，只有祖国。我们靠信仰活着，靠理想做事。没有信仰，我们什么事情也成功不了，信仰是我们的一切。”
“我明白，处长同志。”她再次说。
“叫我老师，我喜欢这个称呼。”他朝她笑。
“老师。”
“嗯。”
“老师，你还有要交代的吗？我明天上午就走了。这一走，也不知道何时能与老师再见面。老师，你把我培养成人，我把你当成父亲一样看待，你的话对于我就是铭记在我心上的誓言，我会永远记住的。但是，老师，为了工作，我是不是可以谈恋爱，有男人？”她瞪着一对水一样的眸子，望着他。
“可以，你要过正常人的生活。”苏佳金爱怜地告诉她，“你已经30岁了，可以找个男人。你可以跟他谈恋爱，但是，你心里的那扇窗永远不可以向他打开。你向祖国发过誓，如果你背叛了祖国，永远也得不到宽恕，这辈子，下辈子，都要在地狱度过。”
“我再次向你发誓，永远不背叛祖国。”她神情肃穆。
“我的好孩子。”他把她拥进怀抱。
第二天上午，卡瑟琳经第三国回到了波恩。
三条线，开始各自运作，谁也不知道别人的任务，谁也不了解谁，除了苏佳金，没有人能解开这个谜，连肖特姆都不知道莫斯科采取了这些手段。苏佳金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派出去的人。残酷的间谍斗争，使每一个人都处在怀疑之中，在猫和老鼠的斗争中，胜利有时候带些偶然因素。不能不说谢德林是一名优秀的间谍人才，就是他取得的成绩，也是一般间谍没法比的，但是，他背叛了，出卖了国家利益，那么，他的一切也就成了零。卡卢亚也是一名难得的领导人，出了谢德林这样的事，总得有人负责，那么，他的走也在情理之中。
“是，处长同志。”他一个立正。
“去吧，不要用电台，通过D线传递信息，特殊情况可以启用电台，用40号密码，向我一个人负责。”他挥了挥手，尤里就走了。
苏佳金下楼，自己开着车出去了。
他来到一个小饭店，走进了一个秘密房间，房间里有一个30多岁的女人坐在那里。她一看见苏佳金走进来，马上站了起来，朝他笑着。他拿出尤里的相片，说了他住的地址和工作单位，交代说，你的任务，就是盯住他，不要问为什么，所有情况，放在波恩火车站225号寄存箱。他拿出箱子钥匙交给她。
“我明白，处长同志。”她站了起来。
苏佳金站在她面前，和蔼可亲。他拍着她的肩，“我还是叫你在波恩的名字吧，卡瑟琳，你是我最好的学生，我跟你说过，你是个孤儿，是政府收养你的。虽然你六岁就离开祖国，去了西德，但是，你父母是莫斯科人，你的首都是莫斯科，这点你必须记住。忘记我的一切，牢记住我们给你的一套完整的档案，这点很重要。你的养父母就是你的新亲生父母，这些，都不允许改变。我曾经跟你说过，做我们这一行的人，没有自己，没有感情，什么也没有，只有祖国。我们靠信仰活着，靠理想做事。没有信仰，我们什么事情也成功不了，信仰是我们的一切。”
“我明白，处长同志。”她再次说。
“叫我老师，我喜欢这个称呼。”他朝她笑。
“老师。”
“嗯。”
“老师，你还有要交代的吗？我明天上午就走了。这一走，也不知道何时能与老师再见面。老师，你把我培养成人，我把你当成父亲一样看待，你的话对于我就是铭记在我心上的誓言，我会永远记住的。但是，老师，为了工作，我是不是可以谈恋爱，有男人？”她瞪着一对水一样的眸子，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