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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贤也是个机灵的,一听秦慕昀这么说,他立刻明白了刚刚秦慕昀说知道了傅若晨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意思,他应该是发现了她是个女儿身,只是没有恢复记忆。
傅若晨平日里也算小心,她那个性子也像个男人,连她府上的下人都没发现她是个女人,秦慕昀又是怎么发现的?
只是这些问题他都不能问出口,只好装作不知道,跟着秦慕昀的思绪走,“陛下,臣以为,军中虽明文规定女子不能从军,但世上自愿投军的又有几个,一个女子女扮男装也要从军,可见她赤心一片,加之她还建功立业,不输男子,这样的人,应当嘉奖。”
秦慕昀轻笑了笑,“是么?”
叶知贤补充道:“臣的一己之见罢了。”
秦慕昀仰头喝一杯酒,“言舒说得有道理,既是人中龙凤,能为国效力,又何必拘于男女。”
叶知贤道:“陛下圣明。”
秦慕昀睨了他一眼,“所以,宋轻寒到底什么来路,你到底清楚不清楚?”
叶知贤差点被酒呛了一下,所以秦慕昀这是弯子都不绕了,直接开问,他道:“自然是知道的,毕竟是从臣麾下出来的,不清楚来路,臣又怎会重用?”
秦慕昀挑起眉,“也包括她是女人这件事?”
叶知贤想要是再否定,可真成了欺君,他道:“是。”
秦慕昀倒也算镇定,他看着亭外开得正好的桃花,“那她,到底是什么人?”
他派了人去查傅若晨的身世,竟然毫无音讯,就像这个人是凭空而来似的。
叶知贤道:“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臣当初看在她武功高强,且聪明伶俐的份上,才允她入军。”
秦慕昀听了后,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他也不知道继续问下去有何意义,一是叶知贤说的话他并不知是真是假,二是叶知贤明显在避重就轻,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秦慕昀颇为感慨道:“言舒,以前你我无话不说,但是,如今要朕一步一步逼着你,你才肯说,说出来的,几分真几分假,朕全看不透。”
叶知贤起身走到秦慕昀面前,跪了下来,拱着手道:“陛下,臣知罪。”
秦慕昀看着跪在地上的他,“以后,你也会与朕慢慢疏远,是么?”
“臣誓死追随陛下,绝无二心!”
秦慕昀沉吟半响,叶知贤的忠心他是知道的,他从凳子上起来,弯腰扶起叶知贤,他道:“言舒,朕从未怀疑过你有二心。今日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是朕太过执着。”
叶知贤看了看桌上的酒,“那这酒还喝不喝了?臣可还没喝够。”
秦慕昀眉心舒展,他道:“自然是要喝的。”
——
叶知贤出了宫后,直接去了傅若晨的府邸。
傅若晨刚从誉安候府回来,换好了衣裳就听下人禀报叶知贤来了。
她赶忙去了前院,只见叶知贤负着手站在前厅,看样子是有事。
“言舒,你找我?”
叶知贤看着她,意识到有下人在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叶知贤也是个机灵的,一听秦慕昀这么说,他立刻明白了刚刚秦慕昀说知道了傅若晨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意思,他应该是发现了她是个女儿身,只是没有恢复记忆。
傅若晨平日里也算小心,她那个性子也像个男人,连她府上的下人都没发现她是个女人,秦慕昀又是怎么发现的?
只是这些问题他都不能问出口,只好装作不知道,跟着秦慕昀的思绪走,“陛下,臣以为,军中虽明文规定女子不能从军,但世上自愿投军的又有几个,一个女子女扮男装也要从军,可见她赤心一片,加之她还建功立业,不输男子,这样的人,应当嘉奖。”
秦慕昀轻笑了笑,“是么?”
叶知贤补充道:“臣的一己之见罢了。”
秦慕昀仰头喝一杯酒,“言舒说得有道理,既是人中龙凤,能为国效力,又何必拘于男女。”
叶知贤道:“陛下圣明。”
秦慕昀睨了他一眼,“所以,宋轻寒到底什么来路,你到底清楚不清楚?”
叶知贤差点被酒呛了一下,所以秦慕昀这是弯子都不绕了,直接开问,他道:“自然是知道的,毕竟是从臣麾下出来的,不清楚来路,臣又怎会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