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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贞听出她是在婆婆面前黑自己呢,也不急着解释。
秦氏静静看一会她们两个,心中对她们的气度,已然有数,“远哥儿媳妇,方才是怎样回事,你说明白。”
“是,母亲,”雪贞这才将方才的事情说了,“媳妇虽是问心无愧,举止上却也有欠稳妥,请母亲教训。”
周氏暗暗冷笑,抽搭着哭,“弟妹,我相公平日里就算喝多了,也是极规矩的,若不是有什么事情让他误会了,他是不会失仪的,你这样一说,反倒是我相公的不是了?”
换言之,一定是你勾引我相公的,你装什么。
雪贞淡然道,“二嫂若是不信,便问过芙蓉,方才她一直在的。”
周氏道,“芙蓉?就是你身边那个丫头吗?”
雪贞彻底无语,二嫂的意思是说,芙蓉是她的人,说的话不可信。
原本还以为二嫂是个心善的,原来心中也是九曲十八弯,城府深着呢。
“母亲恕罪,媳妇失仪了,弟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媳妇不会往心里去的。”话是这么说,周氏却委屈地直掉泪,还摸上肚腹,大有替腹中孩子叫屈的意思。
“远哥儿媳妇,你所说都是真的吗?”秦氏面无表情,也不知是信了谁。
“是,母亲,媳妇不敢有半个字的谎言。”雪贞一派坦然。
便在这时,杨书帆走了进来,醉醺醺地道,“母亲、母亲找我何、何事?”
秦氏一瞧他这醉生梦死的样子,脸就气白了,厉声道,“帆哥儿,你到哪里喝醉了酒?”
杨书帆不在意地道,“就是、就是与朋友呗,还能到哪……”
秦氏生气之余,也甚是无奈,“不是叫你好好在家里做功课,你喝成这样,成何体统!”
杨书帆傻笑,“母亲息、息怒,儿子以后、以后不喝了……”
又是这句。
秦氏无力与他绕口舌,沉声道,“我问你,方才你与远哥儿媳妇,是怎样一回事?”
杨书帆脑子明显不够用,茫然道,“远哥儿媳妇?母亲说谁?”
周氏气的想扇他。
多么好的机会,只要一口咬定是吕雪贞勾引他,母亲就会彻底厌恶了她。
可惜了,自个儿方才只顾急着来告状,没有先与相公套好辞儿,这下又白忙活了。
雪贞差点笑出声:这还不承认喝醉了?都不认人了。
秦氏嘴角也微微抽了抽,“帆哥儿,方才你与远哥儿媳妇拉拉扯扯,是不是真的?”
“哦,母亲说弟、弟妹呀?”杨书帆醉眼暧昧地瞄一眼雪贞,“好像、好像是有那一回事,弟妹长的像、像那个绮红,美……”
雪贞“腾”一下羞红了脸,“绮红”一听就不是正经人家小姐的名字,听说二哥还爱逛青楼,莫不是把她也当成青楼女子了吧?
没有这样污辱人的。亚布岁技。
秦氏显然也想到这个,气白了脸,“帆哥儿,你太不像话了!从今儿起,不准随便出门,好好给我做功课!”
关于他与雪贞的事,问都不用问了。
杨书帆虽是醉着,听到“功课”两个字,头就大了,“做、做什么功课,没意思……”
秦氏干脆也不找气生了,沉声道,“赵妈妈,叫两个家丁进来,将帆哥儿扶回去,好好看着,没有我跟老爷准许,不准他出大门一步!”
“是,夫人!”
赵妈妈即喊了人来,把杨书帆扶了出去。
“绮红,来,再喝一杯……”杨书帆那嘴里还不闲着呢。
秦氏揉了下额头,“都是些不省心的。帆哥儿媳妇,你以后也多辛苦些,提醒着帆哥儿,他性子散漫,不能由着他。”
“是,母亲。”周氏很聪明地没有再多说,反向雪贞赔礼,“弟妹,原来是我误会你了,你千万莫要放在心上。”
雪贞淡然道,“无妨的,原也是我做事不够稳妥,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弟妹果然是个大度的,都怪我,没问清楚就与弟妹高了声,弟妹不怪我就好。”周氏一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