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凡憋着笑道:“呵呵，我也觉得。不过这下我们能安心悄悄话，你看，今晚我们绝对安全。你也不必担心雷叔找人伤害你。”
顾子恂一阵无语。她跟凌航之要了一杯开水后，和余凡躲在角落里话。
“余凡，雷叔的助理现在还好吗？”
前几余凡买通了雷叔的助理，让她留意雷叔和顺扬有什么关系。没想到雷叔胆子这么大，中标消息才公布没两，他就把顺扬的老板和自己的女婿拉去庆祝。也幸好雷叔没做任何防备，不然余凡也很难查到他与顺扬的关系。
余凡神情变得严肃:“那个女孩已经离开了本市，她准备回老家。子恂，这次我们运气太好了。”
顾子恂默认。
她记得，余凡找那个女孩的时候，那个女孩刚开始时并不愿意。她担心事情败露后会遭到雷叔的报复。
当时余凡给那个女助理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跟她像雷叔爱行贿，爱把公司秘密透露给外人，他迟早会东窗事发。女助理已有辞职回老家的准备，经过余凡一番游，她总算应下来了。
得知雷叔的行程后，余凡找人跟踪。顾子恂和余凡在酒店与侦探碰头，恰好碰见许思。这一切似乎都在顾子恂的掌握之中，又好像冥冥之中已注定。他们只是按着命运所定的方向前行。
顾子恂碰着玻璃杯，杯子上映出她的脸。洁白光洁的脸颊，涂着口红的嘴。昏黄灯光的映衬下，这一切变得有些失真。
离顾子恂不远处的凌航之正忙得不可开交。众多美女围在吧台前盯着凌航之。
“凌老板，你还会调酒啊，好厉害啊。”
“对啊，会调酒的男人最帅了。”
“凌老板，你每周三都在酒吧吗？我等你等得好累啊。”
有胆大的女子甚至直接伸手触碰凌航之。凌航之错开身子，道:
“各位，眼看手勿动，想动手动脚的，先付钱。”
“哇，凌老板，我想动你一个晚上，要付多少钱？”
“你走来，凌老板是我的。”
顾子恂听不下去了，这哪像酒吧，简直是牛郎店啊。
身旁的余凡看着吧台一脸痴笑，顾子恂拍了拍余凡的脑袋，他才回过神来。
“子恂，你我要是凌老板那该多幸福啊。被这么多女人围着，想想就爽。”
顾子恂觉得脑壳疼。现在的男人都这么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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