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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拉笑了,长长的指甲划过连云伟的手背,留下一道白色印子。连云伟咳嗽一声,小心翼翼地抽出她的手,放回她自己所在的椅背上。
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连云伟,劳拉的眼睛里的神采仿佛被什么遮挡住,黯淡下来。其实她很聪明,她的眼眸中不仅仅有脱衣舞娘的狡黠,还有清纯的灵动,连云伟很奇怪,她是怎样让狡黠与灵动这两种截然不动的特质在她的身上和平共处的呢?
“我明白了,那你究竟是什么人?警察?送传票的?收债的?你身上有种气质,我见过,我应该知道的。”劳拉将身姿坐低,眼珠向上看着连云伟,像只狡黠的猫。
“什么气质?”
“危险的气质。”劳拉停顿了一下,换了一种说法,“总觉得你来这里就会带来坏消息,或者说,你本身就是坏消息?”
“我告诉过你,我是拉找人的。”连云伟掏出两张二十元面值的美元,放在劳拉的手上,“拿去买件衣服?”
“哟,够我买一套衣服的了。”
“嗯,你身上这种,够你买两套的。”连云伟的语气中没有嘲讽之意,只是就事论事般平淡。
劳拉再次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清纯得像是刚刚从最封闭的大山里走到城市,她将钞票塞进胸罩,一只手放在连云伟的手背上。
“那你现在告诉我,找的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雅克,外号牦牛。”
劳拉的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视线朝吧台对面瞟了一眼,然后身手从胸罩内将那两张钞票拿了出来,递还给连云伟。
“帮不上你,不认识这个人,钱还你。”
“我有钱事情需要他的帮助,既然你不认识也没关系,这钱是你的了。”
“我得走了。”
劳拉想了想还是将钱收了回去,站起来离开。连云伟看见她和酒保说了几句话,便走进一间写着‘闲人勿进’的牌子的房间。连云伟知道那门后是什么地方:一间昏暗的更衣室、一间无法上锁的厕所,还有几个除了椅子、避孕套和纸巾再无其他东西的空房间。
或许,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聪明,连云伟想。
舞台上的舞娘结束了表演,捡起落在台上的衣服朝吧台走去,酒保立即宣布下一场表演开始。这次是一个个子高大、身材丰满的金发女郎,白色的肌肤在灯下像是丝绸般发光。刚一上场,便引起满场兴奋的欢呼声。
连云伟也站了起来,沿着吧台走向后门,走到酒吧外面的小巷。
外边刚刚下雨,蒙蒙的雨雾中,一切都变了模样。连云伟沿着后门走向左侧,那里有一个半满的垃圾桶,旁边堆积着空啤酒桶和啤酒箱。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连云伟转过头,来的人身高足足有190厘米,体型健硕得像是摔跤运动员,剃着光头,眼睛很小,年纪看上去不到三十岁,左耳上闪耀着一只金耳环,粗大的手指上戴着戒指,穿着松松垮垮的灰色T恤与灰色裤子。
劳拉笑了,长长的指甲划过连云伟的手背,留下一道白色印子。连云伟咳嗽一声,小心翼翼地抽出她的手,放回她自己所在的椅背上。
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连云伟,劳拉的眼睛里的神采仿佛被什么遮挡住,黯淡下来。其实她很聪明,她的眼眸中不仅仅有脱衣舞娘的狡黠,还有清纯的灵动,连云伟很奇怪,她是怎样让狡黠与灵动这两种截然不动的特质在她的身上和平共处的呢?
“我明白了,那你究竟是什么人?警察?送传票的?收债的?你身上有种气质,我见过,我应该知道的。”劳拉将身姿坐低,眼珠向上看着连云伟,像只狡黠的猫。